“沒有什么是不是的,你特么是個男人,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我妹妹都沒嫌棄,你特么難道還有意見?行了行了,我真的很忙,你也快回去。”
就這樣傅小官楞是沒有說出一句話就被燕熙文給推出了燕府,當他回頭再看時,那扇朱紅的大門正徐徐關上,燕熙文對他擺了擺手,然后轉身向里面走去。
傅小官一聲嘆息。
張沛兒的事浮現在他的腦海里,哎……這年頭女子的堅貞可讓他開了眼界,哪像前世,一句話可能就結了婚,一句話可能又離了婚,那種尋死覓活的事情是極少發生的。
那么現在怎么辦?
那個站在亭子下,穿著一身白衣,扯著一支紅梅的人影兒仿佛就站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清晰,又如此的美麗。
可是……她是燕閥的小姐姐!
傅小官搖了搖頭,上了馬車,往傅府而去。
蘇蘇就坐在馬車里,手里拿著一根還剩下兩顆的冰糖葫蘆兒,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注視著一臉愁容的傅小官忽然說了一句:“男人,就是虛偽!”
……
玄武湖傅府,陶然亭。
陽光灑落在冰封的玄武湖上,那茫茫白雪便散發出了璀璨的光芒,有些刺眼,傅小官收回了視線,回到亭子中坐下,對于如何解決燕小樓一事依然沒有眉目。
無論燕閥有何問題,在傅小官看來,燕熙文和燕小樓都是無辜的。
燕熙文初為縣令,為那瑤縣而奔波,著實是想要作出一番事業。
而燕小樓不過一閨中女子,根本不可能摻和到家族的大事,如果因那魚池之殃而香消玉損,這也是他不愿意看見的。
燕北溪!
這老狐貍果然厲害!
這是他拋出的第三個問題,傅小官卻無法作出解答。
蘇柔手持紅線走了過來,在一旁坐下,一邊穿針一邊說道:“那老者是個一流高手,應該是刀山的段云愁。算起來還是白玉蓮的三師伯,自創了斷云刀法,走的是最為剛猛的路子,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倒沒想到投了燕家。”
蘇柔將那針穿好,抬著細細的眼睛看了一眼傅小官,“那小樓姑娘可是個好女子,就算燕閥與你不對路,可那非小樓姑娘之錯,你且得要分清楚。”
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多!
蘇蘇坐在秋千上蕩來蕩去,這是她昨兒個弄的,就在陶然亭。
此刻她咯咯咯大笑,“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初二那天你喝醉了,可是小樓姑娘把你服侍到床上的。人家一黃花大閨女都沒嫌棄,也不知道你嫌棄個啥?要是我,我就當面答應下來。你情我愿的事情,哪里需要去想那么復雜!”
就在這時,董書蘭走了過來,遠遠的聽見了蘇蘇的笑聲,然后隱約聽見了蘇蘇的這番話。
她有些好奇的問道:“啥事啊那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