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不由嘆了聲,微微點頭
晨曦淡去,初陽金黃耀眼,渲染一切。
華美優雅位于山頂的客舍豪宅庭院外,居住于此的向蘭萱踱步在山緣邊,時而淺笑走動,時而靜默不動,觀賞旭日初升的光景,以修行之心感知山間植被舒展開的新一天。
山巒間的氤氳縹緲。
正這時,一名隨從閃身快步來到,在旁報知道“大行走,昆靈山宗門大殿那邊,掌門趙登紫正在會客,赤蘭閣那邊來人了,來者是銀山河。”
向蘭萱面對旭日金光的艷麗面容側了過來,好奇而問,“銀山河這個時候跑這來干什么”
隨從道“不知,屬下的身份不好闖進昆靈山宗門大殿旁聽。”
“來了幾個人”
“好像就他一個。”
向蘭萱默了默,忽揮袖一甩,人已騰空而起,宛若流星般,射向了昆靈山宗門大殿所在的高高山巔之上。
人如乘云霧朝霞而來,徑直落在了大殿外的臺階上,令周圍昆靈山值守弟子仰慕羨艷不已,修為能到這種縱橫天地自由翱翔的境界,永遠是修行者的夢想。
她徑直朝大殿內走去,守衛無人敢攔,為了顧全顏面,只能是緊急跑去通報了一聲。
立馬一聲“有請”響起時,向蘭萱已經拎著裙子跨過了門檻,含蓄的強勢。
殿內,有兩名長老陪著掌門趙登紫會客,客人正是嘴上叼著旱煙桿孤零零而立的銀山河,臉上的傷好了,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大行走。”
趙登紫等人雖未上前迎客,卻都拱了拱手打招呼。
向蘭萱略欠身致意,目光溜達在了銀山河身上,揮手掃了一下對方吧嗒出來的煙氣,上下打量著問道“你怎么跑來了”
銀山河屹立原地不動,“我似乎沒必要向你稟報什么吧”
向蘭萱呵呵一聲,干脆回頭直接問趙登紫,“趙掌門,這場大會可不止你昆靈山在操心,大業司有權防范意外發生,他來這干什么”
趙登紫頓面露苦笑,左右為難,但也沒辦法,他不是赤蘭閣可以不理會大業司,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吐露實情道“赤蘭閣少閣主龍行云已經報名參會,已經入住了,不過用的是化名,銀兄過來打個招呼,免得發生什么誤會。”
向蘭萱頓感訝異,又看向銀山河問,“那小子自視甚高、自以為是,哪會屑于跟這些雜七雜八的人比試,怎么突然想起湊這熱鬧了”
銀山河淡淡給了句,“年輕人,好玩。”
真相不好吐露,他總不能說龍大少在冥海被人打了臉,受了激將法的刺激,暗地里去打聽了外人對自己的真實評價,結果發現真如某人所言,很多人并不認為龍大少有什么本事,只是仗了赤蘭閣的勢欺人而已。
背地里的話確實不太好聽,把龍大少給氣的,誓要在這次大會上讓世人看看自己的真實實力,攔都攔不住,閣主也不認為見見世面是什么壞事,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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