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一雙筷子。
鐵面人一雙筷子送到了她眼前的托盤里,夾起了一只毛茸茸的耳朵,然后沾了點桌上的醬料,才塞進了鐵面具豁口里的口中,咕嘰咕嘰咀嚼起來,沒嚼幾下便連毛一起鮮吞生咽了下去。
然后又下筷子夾第二只吃。
白蘭瞬間意識到了,對方不是人,是妖修,人一般不會這樣帶毛生吃。
而她也已經是淚流,看著對方生吃這耳朵的場面,她兩腿發軟,身子要往桌下滑,卻被人死死摁住,將她腦袋穩穩釘在了桌面,就是要讓她看著。
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閉上了雙眼哭泣,“不,不要,求求你,你們是誰,你們究竟想干什么?”
“我說了,不要再犯,可你不聽,還敢當我面放肆。”鐵面人一聲冷哼,筷子敲了下托盤,“下酒菜不夠,全割來。”
白蘭瞬間睜開了雙眼,只見一人端走了桌上的托盤,她目光跟著托盤而去。
不遠處的推拉門開了,端著托盤的人進去,不知對誰說了聲,“都割了。”
然后響起了鐵籠子打開的動靜,之后立馬是一陣翻騰的動靜,還有被束縛了嘴而發出的悶吼聲此起彼伏。
通過推拉門的糊紙上的光影,能看到一群獸類拼命掙扎翻騰的影子。
白蘭淚如雨下,泣聲哀求,“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們,我什么都答應你們。”
沒用的,說什么都晚了。
很快,端著托盤的人又出現了,托盤放在了桌上,里面又多了八只血淋淋的獸耳。
鐵面人夾了只現割的新鮮耳朵蘸醬,納入了自己口中慢慢咀嚼,軟骨咬的咕嘰咕嘰作響,微瞇的眼神中有好滋味的享受感,之后再配了一杯酒,聽著白蘭的哭泣哀求聲一起下咽,
放下酒杯后,他才問道:“現在想清楚了,愿意聽話了?”
白蘭泣聲道:“愿意,我愿意,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們。”
鐵面人偏頭示意,另一個房間的推拉門打開,有人端了一只火盆出來,盆里是燒的火紅的炭火,還有燒的火紅的烙鐵,火盆放在了白蘭的身后。
白蘭頓時高度緊張了起來,不知道這些人要對自己干什么。
唰!來人一把撕破了她后背的衣裳,露出了她光潔后背,燒紅的烙鐵嗤一聲印在了她的后背,燒焦的煙氣在白肉上翻滾升騰。
“啊…”白蘭頓發出凄厲吶喊,卻被人及時一把捂住了嘴,整個人疼得抽搐。
刑畢,烙鐵和火盆都被來人拿了回去。
白蘭的后背上留下了一個圖案,趴在桌上的她終于也離開了桌面,被人押著雙臂拖開了,然后又被摁跪在了地上。
此時,那兩名押著她胳膊的人才松手放開了她,退開到兩旁。
鐵面人依然在蘸醬咕嘰咕嘰的吃那毛絨絨的獸耳。
臉上神色都被整迷茫了的白蘭好一會兒才緩過了神來,再抬頭看鐵面人一眼,下意識哆嗦了一下,恐懼感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