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來到這個客棧,本想休息片刻,沒想到神刀示警,有魔頭在此,所以我等才會犯下這等錯事,還請項捕快大人有大量。”
領頭的晏家老者強壓下心內日了狗的感覺,舔著老臉朝著項央抱拳,滿面笑容,姿態放的也很低。
鬧了半天,全都是兩顆牙的原因,這上哪說理去?完全是無妄之災啊,他們哪里知道碧空也有出錯的時候。
遼河位于雍七郡中最靠近中原地帶的代郡,毗鄰相州,那里距離延熹還隔了一個成郡,項央不了解其中的勢力并不足為奇。
“老家伙倒是有些眼力,看出項央的厲害,低頭低的也干脆,就是不知這個項央吃不吃這一套了,神兵動人心啊,項央還是一個刀道高手。”
客棧老板砸吧了下嘴,牛眼瞪大,看著項央身邊桌上的木盒也有些灼熱,雖然他退出江湖已經很多年,然而面對如此神兵,也是有些心動。
“誤會?如果換了一個人,剛剛那種情況你覺得會是什么結果?
不是項某心胸狹窄,而是你們所作所為實在過分。
這碧空神刀是你晏家之物,不過你晏家仗著神刀不辨黑白,實在讓人難以放心,此刀就由我保管幾個月,給你們些教訓,等過段時間你們再來神捕門向我索要神刀,走吧。”
項央語氣不咸不淡,他可不是臉皮薄的江湖小白,不可能讓對方三言兩語就把他打發了,不付出點什么,怎么可能讓此事了結?
碧空神刀雖然不能和他心意相通,更不會成為他的兵刃,但對他也有很好的參考研究價值,一如黑毛大僵之于他。
甚至剛剛以精神作刀附于刀中,隱隱從中窺見刀中蘊含有一式極厲害的殺招。
晏家這么多年全是酒囊飯袋,把神刀當祖宗供起來,無一人能傳承刀意,不如便宜他。
等黔郡回來之后,他自會將神刀送回,也不算虧心。
“項央,你大膽,這是我家族神刀,豈容你覬覦占有?”
有一個年輕人不忿道,隨后就被自己的三爺爺狠狠瞪了一眼,張牙舞爪的作態也收了起來。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兄弟兩個對視一眼,目光交流,暗暗琢磨了一下。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對方勢大,他們不但勢弱,還理虧,真打起來先不說打不打得贏,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啊。
再仔細衡量一番。
首先,項央的武功當真是可怖可畏,難以想象到底是如何在這般年紀練出這等神功的。
他們這些人放到旁處,有碧空神刀在手,自然是無往而不利,但在項央面前,實在沒有底氣,惹惱了人家,萬一全給滅了口呢?利益引起的殺戮太正常了。
其次,項央是神捕門的人,名聲這么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對方這么說了,應該是言而有信之人。
最后,除了晏家人,旁人無論何等刀道高手,都用不了碧空刀,更不可能得到神刀承認,這在過去的多少年里已經證實了,項央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是例外。
所以,這也不是不能接受,不過嘛,
“好,此事錯在我等,神刀就交由項捕快保管一段時間,不過我們有一個要求,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