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躍問“那是重男輕女,用女嬰換男嬰”
任海洋繼續搖頭“兩個孩子都是男的。”
王雄杰也百思不得其解“這就怪了。既然都是男孩,又沒有生理上的毛病,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任海洋道“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不過王鳳琴的丈夫朱元倒是很喜歡孩子。昨晚出事兒以后,他一再叮囑醫生和護士,千萬不能把他兒子再弄錯了。”
雷躍凝神靜思片刻,認真地說“先讓派出所那邊查吧醫院這邊還是派人守著。雙管齊下,我就不信苗素蓮和王鳳琴這兩個女人都能死硬到底。”
王雄杰陪著雷躍去了住院部。
路上,他給張藝軒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
得到的消息并不樂觀“王隊,苗素蓮這女人簡直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怎么問都不說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王雄杰故意逗張藝軒“你沒跟她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對于中老年婦女你還是很辦法的。”
張藝軒在電話里抗議“話可不亂說。什么叫我對她們有辦法王隊,你這話帶有明顯的歧義啊”
王雄杰笑道“多誘導,給她好好擺擺厲害情況。”
張藝軒連聲叫屈“該說該擺的都做了,可她就是句話也不說。這人的反審訊能力很強,我懷疑是慣犯。”
王雄杰道“那就對比指紋,讓丁健入庫做細胞特征查詢,看看她有沒有案底。”
“好的。”
“先別急著掛電話。”王雄杰繼續叮囑“這案子你得上點兒心。這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醫院里做這種事。小虎是咱們自家兄弟,又是同事,這次非得查個水落石出。”
張藝軒答應的很爽快“沒問題。王隊我先忙,掛了。”
病房里,邢樂一直陪著王鳳琴。
因為情況特殊,院方把房間里的另外兩位產婦轉走,將其單獨隔離,便于警方監管。
恢復期不長,幾天時間就夠了。
朱元蹲在地上,盯著腳下的地磚,沉默不語。
王鳳琴今年三十四歲,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時不時露出痛苦的表情。
在陪護過程中,邢樂已經了解到一些情況。
這是王鳳琴與朱元的第三個孩子。
之前兩個都是女孩。
老大已經十三歲,上初中。
老二九歲,上小學。
家里的經濟情況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很糟。
地里的主產是小麥,加上間空的豆子和玉米,還有種在院子里的幾株柿子樹,一年下來,拋掉農藥化肥什么的,總體收益能有幾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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