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后白皁侒將外套卸下,坐去沙發,摸出手機不知道和誰氣定神閑的聊了起來。
不多久。
當老魏和包國權在下面碰頭時,一個服務生打扮的人在監控死角將份東西交給白皁侒的安保。
看完這份出自七區的情報匯總。
白皁侒微閉上眼,琢磨了下交代手下道:“安排吧,要把帽子扣好。”
“是。”
“加個必殺目標,就那個七區要帶隊的顧海濤。”
“是。”
手下離開后,白皁侒去浴室沖個涼,等他洗好包國權也誠惶誠恐的來了。
白皁侒示意手下關上門,這就和包國權交流起來。
他們說了什么,外人不知。
但包國權出門就帶隊退房去往機場。
在路上包國權還特地當眾打個電話給謝天陽說:“謝總,白皁侒居然跑來七區了。”
“哦?他去干什么?”
“我沒好問,但我估計他也是沖七區擴建來的。另外他還和我說。。。”
“說什么啊。”
“他說文斌的做派丟了八區的臉,還試圖挖我。”
“呵,他還真當八區是他白家千秋萬代呢。行吧,回來再說。”謝天陽道。
包國權放下電話,嘆了口氣,和手下道:“謝總不樂意了,可是我又不能瞞著他。”
是這個道理。
他如果瞞著,謝天陽反而生疑。
所以包國權才主動“坦白”。
但謝天陽掛掉電話后即對某個心腹道:“我這是養了頭白眼狼啊!”
以謝天陽的手段,包國權的諸多心機不過是兒戲罷了。
包國權以為自己做的隱秘和不著痕跡,卻早被謝天陽看穿。
心腹沒吭聲。
不過謝天陽也只是感慨并不需要回復。
他走去窗前,雖然身形依舊挺直,可是背托陰霾的天空,難免有些瑟瑟的味道。
因為如今的謝天陽雖還擁有巨大的財富和權勢,但一個兒子是戴罪之身,一個義子是賊。
他已經失去了更重要的東西。
打擊接踵而來。
七區沈家又發來傳真,提出從八區撤股的要求。
這件事是沈蔚然主導的。
這個聰慧女子,除了常被顧海濤氣的不行外,做事果敢理智,目的明確。
沈蔚然認為事到如今,再和聲名狼藉的區外資本有所牽扯,將不利于家族。
所以她決定在重建委員會正式成立之前,和謝家分清。
分手這件事,只要一方提出就可以。
謝天陽自然不會哀求挽留沈家。
但這也意味著,嘉年華在七區的一切都成泡影,也徹底失去七區擴建這塊其實競爭對手本該極其稀少的蛋糕。
沉沉的黑霧籠罩在叱咤半生的謝天陽的頭上。
可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本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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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區到八區需要飛行6小時,途徑5區中轉。
2個半小時后,包國權剛抵五區,在機場貴賓廳休息時,忽然接到個電話。
電話是白皁侒打來的。包國權的花招騙不過謝天陽。
謝天陽在八區虹橋機場的安排也瞞不過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