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茍偉,轉頭又看了一眼點頭的嬸嬸,這家伙就是傻子吧,洗個碗還有這么多麻煩嗎?
侯姐倒是記起來了,茍偉每天做菜前必洗澡,先把自己收拾干凈了再做飯。原以為就是他自己的臭毛病,現在又準備這臭毛病傳給她的侄子,這就有點麻煩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前頭忙著呢!等以后有機會將這家伙開了再改吧!”
侯姐轉頭就走,茍偉忙著做菜,侯宇拿起盆子里的碗洗得砰砰響,不時還有碗磕掉邊兒。
朱丫雖說又黑又胖可人勤快啊,進來個客人就立馬跑過去把菜單子遞上去然后一聲不吭地站那旁邊等客人點單,再然后客人皺一下眉頭起身就走。客人買完單也不管繼續坐還是起身走人她還是一聲不吭地過去迅速把盤子收了,啪啪啪,用個抹布擦得桌子響,然后客人皺一下眉頭走了。
難得的從下午到晚上茍偉不忙,也就做了七八桌菜,這已經把朱丫和侯宇看呆了忙慘了。原來自己的姨啊嬸的生意這么好啊,一下午就有七八桌客人。
侯姐不滿意啊,今兒怎么回事啊,應該有二十桌客人的怎么就只有七八桌客人呢?是不是茍偉在菜品味道上搗了鬼,他可是威脅著加工資的。她看著廚房里剩下的菜一陣難過,這些都錢啊,遭瘟的茍廚太過份了。
“茍廚啊,你說說看,為什么我這兩個侄兒侄女一來到店里生意就不好了呢?是不是今天你心情不好菜的味道下降了啊?
你看看,今兒有多少菜沒吃完倒了,這可是從沒出現過的情況啊!”
一旦對一個人有了成見就會想方設法地為成見找帽子戴來證明成見是合理的。今兒茍偉先是拒絕讓兩侄兒侄女做事,后又鬧著拿錢走人威脅自己侄子,難保他沒有別的想法將菜品弄得難吃達成目的,好鞏固他的地位。
“就是,就是。比咱們村東頭王老頭的菜差遠了!”
侯宇今兒洗碗都洗得起了泡,本來嬸嬸安排的是監督職責結果變成了打零工,心里不平衡極了,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可惡的做菜差極了的茍廚給趕走。
“茍廚啊,還是要用心做菜,咱們家店小可經不起折騰!”
侯姐聽了侄子的話更應證的茍偉在使壞,對他的成見更深了,“就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就讓老娘丟了七八百塊錢,太壞了!”
“侯姐,菜的味道絕對沒有問題。我在最開始就與您商量,請您今天不要讓他們做事。客人來咱們餐館不只是來吃飽的,只是吃飽咱們也不敢收他們那么高的價格。
客人是想來咱們餐館吃特色的,也要吃好味道,更是吃個好環境。
侯姐,您慢慢想吧!既然您把錯都推給我,我還是不做了。您把錢給我結了,我走了!”
茍偉深知老板對他成見太深自己一定沒有好結果,與其被誤會著開除不如自己主動請辭,至少現在他還可以活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