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聽老連長有召跑得比狗還快,幾個鍵步就到了庫房根前,突然見到了陽光下閃閃發光的火機下意識地捂了下口袋,瞬間意識到自己暴露了,迅速改捂為**進口袋里掏了半天也沒找到煙,倒是把內容給暴露得更充分了。
“繼續掏,繼續掏。想孝敬我點什么呢?”
徐斌笑得像只狐貍似的看得郭靖一陣陣發瘆,深深后悔為什么對張無忌無條件信任,本是大事過命小事挖坑的兄弟怎么就不存個心呢?這是坑得有連續性啊,看來手頭的東西剩不了幾件了。郭靖太清楚他這個老連長了,不該要的一個子也不要,該要的一個子也不放掉。比如這些零碎就是該要的,而且是一個子也不能放掉的。
郭靖雖說外號屠夫,對外是屠夫對內也是屠夫,可見著他的老連長就變成小貓咪,哪怕十多年不見卻依怕得要命。這可是徐斌打出來的威風,甚至與現在的茍偉有得一拼,錯不斷戰斗力還強,只要是他帶出來的兵沒有一個不怕他的。
“郭靖啊,你不會像黃蓉一般古靈精怪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留下一點我分一點,大家都合作愉快不是?”
徐斌從門框上站了起來,抽出一顆煙用那黃金打火機給點上故作深沉地一吸一吞,抽出一顆來很客氣地舉著遠遠送到郭靖手里,笑得賤兮兮的。郭靖不怕徐斌罵不怕他叫,就怕他笑,“笑面虎”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
郭靖很不情愿地從手腕上摘下一個金表,在徐斌充滿**的眼睛注視下又撥下一個再撥下一個,只到剩下最后一只鋼表才作數。徐斌眼里的**更盛,盯著郭靖的口袋不放。郭靖無奈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滿是寶石的小刀遞了過去,徐斌的眼睛才恢復清明。
“張無忌這王八蛋,專門坑兄弟,這么多年了還是賊性不改!”郭靖不自覺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打火機將煙點上。剛點完煙,打火機又被徐斌給收走了,氣得郭靖哇哇叫,卻不敢沖徐斌發火,只能把火撒到張無忌身上。
“他要不把你賣了,那就得被老子搜刮一空。你們也是難兄難弟了,要死一起死,就不要謙虛了。”
徐斌高興啊,今天可是搜刮了四塊名表,兩個打火機,一把小波斯刀,他滿足了,準備放過這兩個不省心的家伙。
“是夠爛的爛兄弟!”郭靖氣呼呼的,他看得出來這次他損失比張無忌來得大。
“真不曉事,你以為這些東西老子塞口袋里啊。轉頭老子就得送到指揮部,送給總隊長他們去。你們要送那叫行賄,老子送那叫情義無價。懂個屁啊,滾,滾遠一點,見著你就來氣!”
徐斌罵著安撫損失慘重的郭靖,至于以后要不要送點紀念品出去,送給誰就純粹看自己心情了。郭靖眼睛一轉心里立即有了主意,轉頭沖著徐斌嘿嘿笑。
“老連長,我與張無忌得到的紀念品都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多的。最多的是里邊躺著的那家伙,他可最像您,連刮地皮都像您!”
“老子也知道,可老子敢找他要嗎?”徐斌氣得差點上前踹郭靖幾腳,真是哪壺不開拎哪壺。
“這倒是。都是喬峰這小白臉,要不然老子也可以要一點點。現在好了,誰也要不了了,說不定還得被沒收了。”
“滾。沒收是一定的,但也不會全都沒收了。咱們做事不能寒了戰士的心。滾吧!就別打這小狗崽子的主意了。”
徐斌說完又坐到門框上當門神,郭靖急匆匆地跑開要找張無忌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