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勤總隊長帶著他的幾個參謀從車后繞了過來對徐斌的方案給予肯定。以指揮員為中心,指揮員到哪里指揮部就到了哪里。兩個指揮部都集合到了紅山中隊形成一個連貫的前線指揮部。
“安排部分干部輪休吧?現在咱們還做不到可以越境打擊野駱駝老巢,當然,一旦打起來如果出現咱種花家也如毛熊般陷在這泥潭里,進而西北亂起來,這也是鷹醬們所盼望出現的結果,咱們不能上這當。除了防以外就是等了,盡量的在邊境以外建立一個安全區吧。”
林德勤也想直接越境攻擊野駱駝老巢,可不能做也做不到。駱駝與野駱駝的事還是他們自己玩吧,只要不涉及種花家咱就看著,反正不能上當。
“是,一定將首長的指示到位。不過咱們也太憋屈了吧?只能等別人打過來,咱們不能打過去!”
什么樣的人帶什么樣的兵,徐斌憋屈,林德勤更憋屈呢。眼一橫眉一豎,張嘴就罵:
“你憋屈,意思是你不準備執行了嗎?好歹一個團級干部了,怎么那么沒覺悟,怪不得帶的都是一群孬兵。歪瓜裂棗全都在你這里扎堆了。”
徐斌懊惱地摸了摸頭發眼睛里充分憋屈地看著總隊長,手不自覺地插進口袋不停地捏著打火機,委屈得不要不要的。徐斌不是對一位將軍職務上的敬畏,而是對老連長形成幾十年的尊敬。
“拿過來!”總隊長把手一伸,臉已經木成了根酸枝柳樹了,“別說你沒有。張無忌與郭靖從你門口經過口袋就變輕了!”
徐斌那個悔啊,干活怎么那么高調呢?自己刮地皮的好習慣還是從老連長身上承繼過來的優良傳統啊。
摳摳索索地從口袋里掏出波斯刀,戀戀不舍地遞了過去,那種依戀之情在臉上掛著如照片定格,林德勤眼睛灼灼地盯著那張假得很不一般的臉,似笑非笑的酸枝臉上樹毛抖動,說不出的詭異。
“你那么舍不得,寶石小刀就留著吧,打火機給我。口袋里的表也給我幾只!誰都知道老子把帶著金銀上戰場的野駱駝雙衛給滅了,老子不送點出去過不了關啊!”
徐斌心里滴血,好東西都沒捂熱就被刮走了,真的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連長,您說這雜碎帶著金銀上戰場這不是招賊嗎?今兒要不是咱們滅了他,估計經過老鐵家回去的時候也得被滅嘍!”
“轉移話題不是!你可以找還在里邊睡大覺的狗崽子啊!
要講策略,不能寒了戰士的心。這是個能打的,幾場仗下來都能趕得上一個中隊長了,千萬不能折損在咱們手上。”
這是一場不能在博物館里陳列的勝利,這是不能出現在軍史上的勝利,這是不能廣而告之的勝利。所有的戰利品都只能消彌而不能顯擺,林德勤知道這道理,就更不會去收繳除了武器以外的零碎,大家分點,讓更高層看到戰場紀念物說幾句肯定的話對誰都是好事,這也是一種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