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啊,這是出去溜圈呢還是解手拉屎啊?茍大爺,待會我再給你準備幾碟好菜,四葷八素再來兩個涼菜,配上一壺好酒。
你快點去啊!小的立馬去準備!”
徐斌聽到響動從指揮車上下來睜了睜滿是眼屎的眼睛適應了一下亮堂堂的陽光,嘴里卻是不停要諷刺茍偉。想要從這種武力值爆棚,心理素質還行的家伙手里得好處可不是件易事,得先把他的心防給破了,這可是種技術活,也是一種戰術。
茍偉嚇了一跳,迅速撫住小腹沒有接話,直接跑開,心里在犯嘀咕,“一個能征善戰的指揮員對下屬是不屑于用諷刺的手段的,直接命令就好。如果真這么做了,那所圖非正途啊,看來是盯住我的保險柜了。”
茍偉打了冷顫收起小弟弟藏好,順便掏出個掌心雷看了看,還余著些體溫,又往褲襠里一塞放好。他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反正打死也不承認。軍人上戰場能帶什么呢?不會有帶著一堆金銀上戰場吧?那不是打仗,而是送菜。
茍偉不知道的是這次他打的是野駱駝雙衛,還真是帶著全部家當上戰場的主。意思是拿著全部身家拼命的意思,戰斗力也是野駱駝中數一數二的強悍。他要知道就不會這么想了,所謂的情報真的很重要,要不然跳到坑里還樂呵呢!
四班的家伙也想去放水,可一看兩杠三星的支隊長在門口當門神呢,一個個嚇得又把尿憋回去了,就盼著茍偉快點回來,最好能纏住支隊長,然后大家伙就一哄而散,再也不來庫房陪茍偉禁閉了。所謂兄弟是用來賣的就是這樣!
“坐吧,聽說你們從野駱駝那里弄了不少鷹醬野戰口糧,拿點我償一下。剩下的你也別吃了,讓我帶回去交給上級,咱們軍隊正處于發展過程中。咱們現在無法正面打鷹醬檢驗戰斗力,但他的野戰配給咱們可以研究的!”
徐斌很是關懷地拍拍茍偉,充滿兄長的慈愛上級的愛護,不過拍得很重,而且拍的地方都是茍偉的傷口。茍偉痛得呲牙裂嘴還得一個勁地感謝首長愛護,那心里的難受讓四班感同身受,更是不敢出來,一個個都呲牙裂嘴憋得腹痛。
“都愣著發呆呢?該找吃的找吃的,廚房里給你們留著飯哈。該放水放水,放完后找你們新指導員報個到去。
茍偉留下,咱們一起吃鷹醬野戰口糧。老子也算打老仗了,也沒吃上一塊。張無忌與郭靖也是個沒眼力見的,有好東西也不知道孝敬他這個老連長。好歹老子也替他擋了不少槍不是,這些小子都是一群不懂事的貨。”
徐斌叨叨地念著說得十分委宛,既點出了自己是可以幫人頂雷扛事的,也可以一個鍋里吃飯。那就是給茍偉的承諾,只要配合好了一準沒事。
茍偉不能信啊,他覺得四班也好,還是徐斌也罷,甚至張無忌與郭靖其實都是一路人,戰場上可以替兄弟擋槍,戰場下賣了兄弟數錢的事也不會少干。徐斌這會兒正準備賣茍偉數錢呢,茍偉當然不能信他。
“支隊長,您還別說,我們四班背包里全都是。我這就拿給您,您覺得好吃就多吃,我去廚房里去弄碗飯,庫房里還有肉罐頭。這野戰罐頭一點味兒都沒有,還特別的臊。我就不愛吃!”
打啞迷說得委婉誰不會啊,茍偉早在做生意的時候就學會了繞,繞到最后連自己要表達什么樣的目的都忘了。
徐斌聽明白了,茍偉意思是他有的只是野戰食品,對別人不感興趣,你要拿就拿走得了,更不會與他一個鍋里吃飯。這是打死也不承認的節奏啊!
“哎,你這手表不錯啊!”
徐斌眼里放光,似乎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茍偉瞇了下眼,“裝,看你裝到什么時候去,反正老子就不認。銀行里有錢有東西那也是老子在孤島小鎮賺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