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蒙老子們呢?山谷中隊的兵老子哪一個不認識,哪一個沒跟老子喝過酒拜過兄弟。你還敢說你是山谷中隊的,說不說,不說老子動槍托子了。”
紅臉膛大個子氣得鼻子又開始冒白氣了,他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睜著眼睛可以把瞎話說得這么溜。
“哎喲,自家人。總算找到回家的路了,我是山谷中隊新來報到的,要不我跟你們回去,放心,咱不跑。誰跑誰是小狗。”
茍偉賭天發誓,連口袋里膽小鬼也知道附合一聲,汪汪叫兩句。
紅臉膛大個子眼珠子直了,茍偉亦是心傷不已,“你這不要臉的狗,這時候幫什么倒忙啊!”
“你這話說出來,你問問,狗會相信嗎?”
紅臉膛大個子難得開句玩笑,反正這家伙是自己幾人嘴里的肉不擔心跑了,玩玩也挺好。
話聽到茍偉耳里卻別有風味,眼冒兇光準備擇機而噬,然再一看周圍圍的一圈人,里邊沒一個是好惹的,手上的燒火棍再不濟也會給人一個眼,很是委屈地坐在地上耍無賴。
“喲,不說話了。想要爺們背你是吧?把雙手伸過來把繩子系上吧,跟爺們到山谷縣去吧?”
山谷縣有兩個中隊,一個邊防一個內衛,茍偉是去邊防上的,要過縣城很遠很遠快到邊境邊上。
“怎么好這么麻煩你們呢?告訴我路,我自己走就行了,幾位太費心了,我都過意不去。”
茍偉是過意不去嗎?不是。他伸著手讓一個紅臉膛綁自己手,綁了半的時候突然一擺手一個膝頂腰抹脖甩扣住紅臉膛脖子擋在身前與幾位拉開距離順勢將身上的槍搶了過來,右手一拉槍栓扣住扳機射擊。
只聽撞針響沒見子彈叫,這破槍卡殼了,茍偉心里一慌瞬間冷靜下來,將槍收回趁著幾個紅臉膛躲避的時候哈哈一笑。
“哈哈,怕個屁啊?現在燒火棍在老子手上了,可以老實聊天啵。跟老子斗,信不信老子滅了這兄弟再和你們聊。干一個夠本,干兩個賺了。怎么著,兄弟,你們的買賣是虧了的。”
紅臉膛大個子做好了殺身成仁的準備,當然是殺茍偉身前擋箭牌。突然聽茍偉哈哈一笑,覺得這事還有轉環的余地,從樹干后鉆了出來用槍瞄著茍偉。
“兄弟,老子是山谷民兵連長,今兒老子巡山。你倒底是干什么的,不要以為抓了老子兄弟就可以威脅老子。你打聽打聽老子格桑是好惹的嗎?放了咱兄弟一切好談。”
“談個屁啊,你有槍老子也有槍。那誰誰誰,別把槍老端著,容易走火。老子一緊張打上一梭子可不怎么好。”茍偉這會是真的緊張,手上的槍卡了殼成了燒火棍,真要被看穿了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對嘍,都出來吧,咱們坐下好好談。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你們說你們是山谷民兵連的,證件呢?”
紅臉膛大個子帶著幾個紅臉膛在茍偉的脅迫下走了出來,再一聽茍偉這么說,愣得差點翻白眼,“山谷里連張紙都沒有哪來的證件,幾支五六杠與六三式就是最好的證明。”地球上也就六三式能證明他們的身份了,因為這是種花獨一份。
“老子的槍就是證明,你說你是山谷中隊的,你怎么證明?”
茍偉怎么證明,他也沒有帶士兵證啊,他的降銜后原證件收上去了,還沒有給他。也是滿頭的包。
“看來誰有槍誰就大啊!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
茍偉說完,形勢頓時緊張,紅臉膛大個子準備躲到樹后去,被茍偉勒脖子的家伙也準備置死地而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