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家都笑起來。
“愛霖,你能完完本本地把那首歌唱一遍嗎?”孫冰倩待大家稍微安靜下來,正色問道。
“我就編了那兩句,哪會整首歌?你太看得起我了。”愛霖說道。
“哦。”孫冰倩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
其實,愛霖是會整首歌的,但他不想表現太過妖孽。他確實有一個妖孽的農家院,但他還要在現實中生活,如何巧妙地在妖和現實中找到一個平衡點,這是他必須要考慮的。
所以,除非必要,他必須低調,必須裝傻。
……
別人都沒注意,座中只有肖詩遠注意到了孫冰倩對于愛霖的稱呼。她沒有跟韓風云一樣,稱呼全名,而是省去了姓,直呼其名。
同學之間只稱名不帶姓,是非常正常的。但,一直不怎么說話的男女生之間,忽然如此稱呼,卻是有點不大正常,好像有點那什么……親昵?
肖詩遠還發現,孫冰倩自坐下以后,跟愛霖說了六句話,除此之外,沒有搭理過任何人。
孫冰倩給同學的印象是“冰山”,孤傲自賞,目無余子。如今一反常態跟小霖說這么多話,是什么意思?而且,從她的問話和表現來看,似乎在扮演一個愛霖知音的角色?或者說,她在給愛霖傳遞一個信息:只有我才能理解你?
肖詩遠感覺不大對勁。
再看看愛霖英俊無比的側臉,肖詩遠似乎明白了,孫冰倩肯定是看上愛霖了,最起碼從她心里,無論長像和才華,覺得只有愛霖才能配得上她?
“哼,你長得漂亮又如何?學習好又如何?我肖詩遠可是有天然優勢,我跟小霖青梅竹馬,不信你能半路截胡。”肖詩遠如此想到。
……
菜上來了,張彬到店里拿了一瓶白酒。
“咱們還是學生,喝什么酒啊?整的跟大人似的。”韓風云道。
“無酒不成席,反正放假了,少喝點沒事。”張彬道。
“張彬,不是我說你,你太扣門了。白酒咱們三個男生喝,還能讓給三位女生喝?怎么不知道拿個飲料呢?怕花錢?人都掉井里了,耳朵還能掛住?”陳文逮住機會就打擊張彬。
“對對對,是我疏忽了。”張彬一拍腦袋,轉身出去。
愛霖和陳文得意地對視一眼,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我說陳文,你跟陳愛霖兩個都是一肚子壞水。讓張彬拿飲料就拿飲料吧,還說人家扣門。合著好人你做了,人家張彬背黑鍋?他要是扣門,能上飯店來?一碗豆腐腦就打發了。”韓風云看到愛霖和陳文的互動,才明白過來,陳文這是坑人家張彬哩。
“呵呵,韓風云,護得挺緊哈。”陳文壞笑著道。
“胡說什么呢你?別惹我啊,惹我可抽你一筷子。”韓風云瞥了愛霖一眼,臉上一紅,叱了陳文一句。
……
待張彬回來,酒席正式開始。
肖詩遠不大說話,坐在愛霖身邊,給愛霖扒嚇、剔骨頭、布菜、倒水,表現得跟個小媳婦一樣,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看。
而孫冰倩除了偶爾偷瞧幾眼愛霖外,對于肖詩遠表現出來的意思,她心知肚明,一撇一撇的嘴角,透露出她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