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是練兵,當然需要多操練一些,公子身為練兵主將,又是我主長子,護衛他所用軍卒不能少吧;
還有我家主公,身為兗州之主,身邊也當安排這強兵相護,這又需百人;還有主公的家眷,文若、公達等文武重臣,皆需保護,這區區一千人,怎可夠?”
聽得許濟的話,高順臉都被氣的煞白,口中怒道:“某從未見過如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許濟也不曾反駁,倒是許濟身旁的曹昂臉上露出些許怒色。
許濟輕輕拍了拍曹昂的肩膀,口中對高順說道:“對于將軍之言,濟是萬萬不敢茍同;公子練兵,以護父母是為孝;命士卒護衛重臣,是為仁;如此仁孝之人,將軍為何說其厚顏無恥?”
高順已經來到了發怒的邊緣,口中喝道:“某說的不是他,某說的是汝!”
“這兵馬甲械俱是公子所選,關濟何事?”
看著許濟一幅委屈的模樣,高順被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口中一直喊著:“你……你…”。
“將軍,若真是濟錯,濟向將軍道歉,不過如今兵馬已齊,還是先請練兵吧。”許濟見高順被氣的差不多了,趕緊服軟。
高順見此,手指向了曹昂:“哼,這次某既然答應了教他練兵,便會好好教;但汝記住,下次休想再哄騙住某。”
許濟見此,只是輕輕一笑。
曹昂帶著高順在士卒中走了一遍,看了一圈,剔除了數十名不太強壯的士卒,二人便開始練起兵馬來。
高順練兵之才果然非常小可,不過半天功夫,就教會了曹昂如何收攏軍心。
清晨還頗為松散的士卒,此刻已換了面貌,士卒們都已整整齊齊的站好。
許濟看著被高順手把手教練兵的曹昂,心中生出一股欣慰之感。
如今梁國事務繁多,許濟現在又兼領著梁國相一職,春耕馬上又到,于是許濟便要離開大營,返國相府處理政務。
許濟來到曹昂身旁,口中說道:“公子你先與高將軍在這訓練兵馬,為師先回府衙處理些政務。”
曹昂見老師要回府衙,便拱手道:“昂遵命,不過老師,昂想這些時日都住在軍中,便不回府衙了。”
許濟見曹昂如此,心中更是欣慰,拍了拍曹昂的肩膀:“好,那你就先留在軍中吧。”
許濟又轉身向高順拱手一禮:“高將軍,我家公子就托付與你了,還請將軍好生指導。”
只見高順先是對許濟冷冷一哼,接著才道:“某說話算話,既然答應指導他練兵,必不會藏私。”
許濟聽得高順之言,又向其拱手行了一禮。
這時一位兵卒從外向許濟稟道:“稟中郎,斥候來報,已發現逆賊薛蘭、李封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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