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為交響樂團會感到很生氣,氣憤,甚至還想打自己,就連怎么碰瓷,他都研究了半宿,結果……
就這?
還鼓掌?
你們不知道我是來搗亂的嗎?
指揮還特意把他邀請到了舞臺上。
“……”
這劇本不對啊!
陳先河一臉懵逼的來到了舞臺上。
“你好,我是波士頓樂團的總指揮——愛德華。”一個老頭自我介紹道。
“呃……你好,我是老趙……”陳先河信口胡謅道。
“我剛才很喜歡你的那段表演,可以在演演奏一下嗎?”愛德華說道。
愛德華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各個地方的開始竊竊私語。
舞臺下。
“怎么回事兒?”
“就是,我們是來聽交響樂的,不是過來想聽鑼鼓隊的,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好吧!”
“……”
各種諷刺民樂,抬高交響樂的聲音響起,可悲的是說這些話的人還都是華夏人!
郝多魚聽到這些議論聲就氣憤到不行!
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豬鼻子里面插大蔥——裝象的人!
交響樂怎么就高雅?
民樂怎么就低俗了?
你他么連自己的文化都不認同,你還怎么當華夏人?
“來,你們說說,民樂怎么就低俗了?”郝多魚直接站起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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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低俗嗎?你見過有人在維也納大廳表演過民樂嗎?還是有人在悉尼歌劇院表演民樂?”一個人模狗樣兒的人站了起來質問道。
雖然他是一身黃皮膚,但郝多魚能透過他的表皮看到他的身體里,他就是一個香蕉啊!黃皮膚白心啊!
怎么著?
在維也納大廳演奏就高尚?
在悉尼歌劇院演奏就高尚?
你這么喜歡舔,來華夏干什么?
一邊賺著華夏的錢,一邊鄙視,真他么會當人啊!
如果在抗戰時期,這就是走狗啊!
有些時候,越有文化的人,反而越他媽不是東西。
“你要是我兒子,我當初就應該把你射在墻上!省的在這里丟人現眼!”郝多魚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粗俗!”那個人紅著臉說道。
“對,你高雅,你高雅你拉屎干什么?你高雅,你撒尿干什么?你怎么高雅的人,怎么能干這么低俗的事兒呢?是不是啊高雅兄?”郝多魚直接懟道。
“你……你……你!”高雅兄被郝多魚懟的啞口無言,滿臉通紅。
“狡辯!”他的朋友替他說道。
“你比他還惡心,他拉屎,你攪便,你倆果然是兄弟啊!”
“你……”頓時攪便兄呼吸急促,被郝多魚氣到不行。
被郝多魚這么一攪和,其他人都不敢吭氣了,生怕郝多魚懟他們,這貨的嘴巴實在是太毒了啊!
“你們可以喜歡交響樂,也可以不喜歡民樂,但你要是說交響樂比咱們的民樂高雅,我特么就不高興了!”
說完臺下沒有人說話。
“你們知道我們為什么穿著華夏的中山裝,大褂來這里嗎?”
還是沒有人說話。
“就是因為這些老外,說我們民樂低俗!是垃圾!所以我們才來這里的,我們就是為了證明給他們看,我們華夏的民樂不是垃圾!可最讓我感到心痛的是我們的這些同胞!”
“他們看不起我們不要緊!我們可以證明給他們看!”
“但如果我們自己看不起自己的話,那才是真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