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鳴女與猗窩座已經是跪坐在一旁,等待多時的樣子了,令他們立即順著位置,跪坐了下來。
半天狗在跪下后,立即是顫顫巍巍地磕著頭,為自己的無能道歉道:
“對不起,大人,屬下讓您失望了,實為不該,居然在這節骨眼上,沒有完成您吩咐的任務,請大人責罰。”
言語間,滿是哀傷與自責,卻引來了無慘的不快,皺起了眉,喝責道:
“你是在命令我嗎?半天狗,我要不要責罰你,需要你來提嗎?”
無慘一邊說著,一邊揮出手指,鋒利的指尖對準著半天狗,冷漠中帶著憤怒說道:
“果然啊,我對你們這些上弦還是太好了一些。不然,為什么你們會聯手,都殺不死一個背叛了我的鬼,能告訴我是為什么嗎?”
話音剛落,周圍的空間,為之顫抖了起來,震蕩著,像是碎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裂痕,飛濺出好似鏡片般的碎片,卻又在瞬息之間恢復如初,彷佛是眾人看錯了一般。
可就是在這眾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周圍與“碎裂”的空間之中時,跪坐在他面前的半天狗,于剎那間,被擠壓成了碎肉,血花飛濺,染紅了整一片的地板,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
縱然是半天狗這樣的上弦,被無慘如此重創之后,恢復成原樣,也是消耗了大量的氣力,驚恐萬狀地將頭磕得越來越低,甚至是要鑲嵌進去了一般。
“屬下不敢,是屬下錯了,大人的責罰與否,應該由大人來定的,是屬下的無能,才造成了現在的這個局面,辜負了您的期待,屬下罪該萬死。”
“在這里,我讓你生,便是生;我讓你死,便是死,我才是這里的主宰,半天狗,半天狗!”
又是一聲爆炸響起,半天狗好不容易恢復的身體,在無慘的威壓之下,化為碎肉,濺起的無盡血花,沾在了童磨與猗窩座的身上。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明白了無慘現在的情緒,是處于極端的憤怒之下,說什么都是錯的,連童磨都是收回了自己玩世不恭的微笑,變成了最真實的自己,那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怪物,回答道:
“是屬下無能。”
再次恢復了正常后,半天狗終于是吸取了教訓,不敢多說話,只是卑微地答了一聲。
“是。”
“那家伙居然能在你和童磨的聯手下,堅持這么久,真不知道是他進步如此飛快,還是你們百多年來的懶散,已經完全墮落了,黑死牟。”
“屬下在。”
聽到大人的召喚,黑死牟于后方,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你分別到幾個地方進行屠殺,要完完全全按照我說的做。”
“是。”
“還有,再過不久,鳴女就能尋找到鬼殺隊的總部了,我希望到那個時候,你們不要像昨晚一樣,那么的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