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自知此理,當下也道:“回頭為教頭弄半個鐵面具,怎地都不會叫人察覺了。”
林沖這才點頭道:“如此倒是能安心殺那清風寨,不過...哥哥欲要與那清風山共打清風寨,這打算多半是要落空來的。”
魯智深聽得是深表贊同,立刻接著話茬道:“不錯,那清風山要是有膽,早打那清風寨去了,如今被人圍困在上頭,三個當家皆來此地,儼然已經被官府打怕。”
說著也是越發不屑道:“林兄弟說的不錯,我也看哥哥的打算是要落空,那兩個挫鳥歸去,必是不敢再下山了。”
張青卻不在意道:“此事若是能成,就與那清風山合力一遭,若是不成,那對著清風寨的是他山頭,又不是咱們二龍山,咱們也不著急。”
見張青如此從容,魯智深與林沖也是各自點頭。
反正山上的事情,都由著大當家做主就是,自己只消的賣個力氣。
就說當下,兩人也是對張青信任不已了。
...
幾人沒等的太久,不過幾日,那清風山里又來的人,說是愿意與二龍山共打清風寨。
至于如何行事,倒是也簡單。
依著清風山的意思,得先叫二龍山的人馬沖的清風寨去,待見得山下火光而起,自是會帶的人馬沖殺下來,一同助力打那清風寨。
只是這般的建議,又哪里能叫人接受?
在大殿之內,幾個統領都是面色難看,紛紛說著難聽話。
如是那小霸王周通,就是直言道:“那清風山的,真當咱們是傻子不成,自己窩在那山頭當個慫包,卻叫咱們先打清風寨。”
“到時候他來個隔岸觀火,反倒是咱們要求他去了。”
周通是有什么說什么,卻叫也在其中的白面郎君鄭天壽面色有些難堪。
只是當下自己也是在辯駁不得,自家兩個哥哥打的什么主意,太著實是太明顯了!
又聽那曹正也道:“哥哥,我前番去了清風山探聽過消息,形勢也未如此急迫。那清風寨雖然不斷出動兵馬,然正要上山剿了清風山,也是不易。”
一聽曹正如此說,那周通更是來勁,直呼道:“看我說的什么來著,那搓鳥人當真不安好心,我看就點起了家伙,直接抄了那清風山,叫那幾個鳥人敢胡亂打主意。”
這話說的鄭天壽是當真坐立不安,當場就想鉆個地把自己埋住拉倒。
只是張青坐在正中前頭那位子,沒當下搭理,卻把目光看向了山里更是坐立不安的一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綁上山的趙明誠。
本身雖被架上了山,好歹也藏在一個僻靜屋子,每日教了張青朝廷事務,不被人瞧見也就罷了。
不想這到今日,那張青非得把自己架在這大殿里,好似自己也是這山寨的一份子似的,可不就是坐立不安。
那幾個莽匪在說何事,趙明誠也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正是忐忑不安之時,卻聽張青忽道:“趙先生,不知此事你可有什么主意?”
趙明誠聽得心下大駭,他可哪能給出半點主意?
真要是的一言半語,可不代表自己也成了落草之人了?
那可還是被虜的身份,更叫人舒心一些。
當下只是連連搖頭,閉緊嘴巴,不說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