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周通話語里的不就是這意思嘛!
只是這威脅的話語,卻也真切在阮小二的心里飄蕩。
“是啊,歸了石歇村,就在梁山的眼皮子底下,那日子能叫好過么?”
當下,這面上的神情就更是糾結來的。
張青見得真切,心道這周通的白臉唱的不錯,卻也不會放過自己唱紅臉的機會。
直“斥責”那周通道:“胡扯的什么!我張青既然在兄弟面前說的不能害人,卻能放人下了梁山,卻就動手?”
“周通,你若是再亂言,自曉得山寨里的規矩!”
周通雖然聽著張青嚴肅的話,可卻沒有多少擔心的心思。
要說緣由,當然還是因為那張青真正發怒的姿態,其也是看見過的,那是一點都不留情的!
還哪里會與自己說什么“自曉得山寨里的規矩”。
再看看那張青的臉色,嚴厲歸嚴厲,卻沒在那清風寨里那時候的威亞,周通自也曉得這張青是在做戲的。
當即也忙配合的退下去,乖巧閉口不言。
再見張青對著阮家兄弟道:“你等放心,若下山去,我張青定然不會主動來尋你等麻煩。”
“要是想通透了,也可再來梁山尋我。”
“不論是不是來報仇,我張青都在梁山等著!”
說著也是揮了揮手,叫人把阮家兄弟三人給帶下去。
雖然是挺想叫這三人留下操練操練水軍的,可畢竟是要自己人才好用。
如今晁蓋新死,自然不好逼著阮家兄弟降服。
只得緩緩圖之,叫阮家兄弟先放下心中對那晁蓋的舊情分,再思量可否用的事情。
而阮家兄弟見不用當下做決定,那張青似乎也留了個后路給自己,只得暫且如此。
下山歸了石歇村,算是暫時贊離了江湖事,又當的良民去了。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罷了。
...
吳用是被留著最后的人,卻也看明白了張青的法子。
雖然阮家兄弟與那劉唐,都被放下了山,可一個只得走江湖,一個回石歇村,也是難再相遇。
想想自己不過就這么些人,那張青卻也打定主意,要把這人都都給打散了,可當真不留情面!
“狠!”
“當真夠狠!”
吳用心中接連感嘆,卻更明白,張青既然把自己留到最后,也是叫自己看清其的狠厲,等待自己,也怕是最不同的待遇!
果然,不出那吳用所料,待的那阮家兄弟走出了忠義堂,張青便是對著其直直一嘆,搖頭道:“吳用,劉唐與阮家兄弟皆可下山,你卻實在不得放走。”
吳用聽得毫不畏懼,在那忠義堂中,只是大笑道:“倒是不想,卻是我吳用最為叫大王忌憚,這般殊榮,我也受之有愧啊!”
文人說話,就沒那么直來直往。
雖然周通覺得這會又該到了自己表現的時刻,但這話還當真不好來接。
只得在那邊上暗自著急,眼看表現的機會要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