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也擅自做主,直說道:“若是日后有的機會,可與公孫道長請教請教,只是眼下,還得指著道長本事的。”
樊瑞聽得心頭大喜。
既然大王愿意開口,那這事可不穩當?
正所謂萬事需有情,卻更要利。
卻見樊瑞當下直拱手作揖一拜道:“成與不成,都謝的大王為貧道開口。”
張青見狀也連忙上前扶起那樊瑞,直拉著其寬慰道:“入我梁山,皆我兄弟,不分彼此,做何道謝?”
“何況日后還請道長多費心神,某能做這些小事,又算的何。”
“倒是道長,乍一見,叫人只以為是個狂橫之人,沒想卻也是個平和之人。”
樊瑞聽得一愣,卻也很快大笑應道:“外表力,內表情。不論外相如何,咱們習道之人,到底應的都是天地人法,實不會有甚狂人。”
兩人說說笑笑,倒是也把這初次見面的生疏感給消去了大半。
只是情義聯系過了,接下來還得說的正事。
樊瑞初來河北,也不知形勢,張青也不含糊,仔仔細細與其說的一番。把從助田虎到滅田虎,直到現在遼人入境,宋軍躊躇的前因后果給說了個明白。
樊瑞三人也聽得仔細的緊,只是內心之中的震撼,直也不少。
田虎,宋軍,遼人,這河北的形勢可實在是比想象中的還要復雜!
怪不得按著大王本事,卻也如此小心謹慎,非把自己一行人給召喚來的河北。
卻聽張青介紹完的,也嘆息一聲道:“遼人來此,我自當放下一切,來抵異族。”
“只是那宋軍心思實在捉摸不透,更似無有心思,愿與我共抗遼人!”
“未防的那宋軍起別樣心思,趁我不備,斷我后路。這才引道長來此,算留個后手。”
樊瑞三人那叫一個越聽越火。
八臂哪吒項充,忍不住的就破口大罵道:“那鳥朝廷,實叫人可恨,這遼人都殺來的,卻還如此做派。”
“當真是被嚇破了膽,待人殺的京里去時,只怕那皇帝老兒,直接要開門投降了!”
項充這話,還當真算不上說錯了。
日后雖然不是遼人,然當金人殺的京城去時,那趙佶差不多就是如此表現的。
待人兵臨城下之時,直接特么傳位給太子趙桓,就說這一操作,那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
離譜到家了!
至于趙桓的膽怯無能,那是另一說法。只說那兵臨城下被硬生生推著繼位的,實在不能算的他錯。
而眼下這項充當的一回“預言家”,也勾起了張青對那日后靖康之恥的回憶。
被引的幾分情緒起來,卻見張青嗓門也提高了幾分道:“那皇帝老兒總有一日要叫他退出皇位,我族的命運,絕不能交的其手上!”
“只眼下還當先定外亂,那趙佶的腦袋,就在其腦袋上先安幾日!”
“只是此事也迫在眉睫,不可拖延,是以我欲直把后路托付給道長三人,舉全力伐那遼人。”
樊瑞三人自知責任重大,連連點頭,紛紛應下。
那是拍著胸脯保證張青后路的安穩,絕不能出半點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