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讓他靈力盡失,完全沒有任何區別。就算除非和錦官兒兩人及時帶著他回到了咸魚道觀,這舍靈金身沒了,與受些小傷根本就是兩碼事。
想到這里,不知的心,完全已經痛到完全麻木了。她低著頭,眼淚...無聲的滴落在曾經浸染過解蓮塵鮮血的地板上...
看著她痛苦壓抑的模樣,拾秋的心下,也當真是說不出的心疼。
“不知,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我們也一樣擔心著蓮塵道長,只是,他們并非凡人,除非道長和錦官兒道長在察覺出蓮塵道長異樣的當下,就已經將他從皇城這里,帶回咸魚道觀了。相信以他們的手段,應該可以...”
拾秋的話,聽得不知瞬間愣了愣。
“你說什么!皇城?...”
“噢,是我忘記告訴你了。眼下,我們已經到了皇城一個月左右了。我從咸魚道觀清醒過后,我當時意志消沉,本想借此機會干脆就在咸魚道觀出家,了卻殘生。可除非道長卻告訴我說,你和蓮塵道長兩人,決定來皇城為我討回公道。已經出發數月了,我心下,當真是感動萬分。我知道你們是為了不想讓我放棄自己,所以才用這種先行一步的激將法,逼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拿起自己這已經廢掉的人生,重新開始。不知,關于這件事,我真的要衷心感謝你們。”
聽見他的話,不知的臉上,并沒有過多的表情。
她明白,解蓮塵一定是在路上一邊帶著自己趕路,一邊想辦法救自己。她并沒有看見鎮卯在先前看望她的那些人當中,說明,解蓮塵一定是讓他去辦自己的案子了,并沒有拖著他同他們一起上路。
見她不說話,拾秋倒也不甚在意,而是繼續說道。
“當我們抵達京城與你們會和的時候,看到的你,就已經是很嚴重的那個樣子了。之后的事,你大概也都曉得。哦,對了。昨日,因為我父皇壽辰將近的緣故,所以我已經進宮覲見過了。不知,我明白你和蓮塵道長的一番苦心,所以,我定然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你放心,我到了京城的這一個月,已經去聯絡上了許多當年從我們書院畢業出去的學生。我并沒有與他們言說什么,僅是以師生敘舊的理由,與他們敘了敘舊。”
不知明白,拾秋現在同自己說這些,其實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不要沉浸在解蓮塵的這件事情里面。因為,憂心再多,也于事無補。與其繼續沉浸在這樣無謂的悲傷里,還不如打起精神,先完成先前自己和解蓮塵商量好的,要替拾秋討回公道的事情。
因為不知猜測,解蓮塵在伏禧兒那件事情里,定然靈力損耗嚴重。所以他也是在朝著京城行進的路途中,借著時間不斷的恢復靈力。且,他定然是早就想到了要用自己的金身才能救她,所以,解蓮塵一直等到將自己帶到了京城以后,這才實施了他舍棄金身救自己的計劃。
他到最后,都一直記著他和自己的約定,說好了要一起來京城為拾秋先生討回公道。他就說到做到,將她護送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