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學會我招式的人,就是這樣學會的。”
“燭九陰給我看了一本書,說實踐是檢驗一切的道理。”
“我覺得很有意思。”
然后,刑天在衛淵期待的目光下,放下斧子。
伸出手,托著脖子。
一用力,啵一聲,把頭摘了下來,放在桌上,微笑道:
“禹當年就這么學會我的招式的。”
禹?!
衛淵眼前閃過禹王被一次一次拍得鑲嵌到石頭里摳都摳不下來的樣子,面容僵硬,刑天胸膛上的雙目猛地睜開,祂舉起斧子,在衛淵僵硬的臉上透落下了大片大片的陰影,獰笑道:
“意境和招式什么的,很簡單。”
“被劈個幾千次,肯定能學會的。”
衛淵:“??!”
你就這么謝我的?
……………………
當衛淵混混沌沌從高鐵上醒過來的時候。
他已經成功體驗了禹王當年的感覺,就在剛剛,刑天的頭和燭九陰在那里喝茶,衛淵則是被刑天斧頭盾牌好一頓連打代削,導致現在衛淵新股過來之后,癱在高鐵的座位上,滿臉生無可戀,一股我已經是一只廢貓了的感覺,雙目無神。
而后,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手機響起來。
衛淵勉強起身瞥了一眼。
貓貓頭。
不是玨。
然后又啪一下躺尸。
無精打采接起手機。
“是我……”
龍虎山上,張若素聽到了手機對面衛淵語氣里的疲憊,道:
“衛道友,櫻島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我們這里商量了下,這件事情多少是有些危險的,得面對那些神,衛道友你如果絕得不合適,老道可以和你一起過去,那些地方的神雖然不值一提,可是和權柄結合的話,多少有些棘手。”
“神……”
衛淵還沒有開口,耳畔就傳來了刑天的聲音——
“答應下來。”
衛淵一怔。
儒雅可親溫和的文官此刻在他的清醒之夢中,語氣愉快道:
“放心,雖然時間有點緊張,可五天之內,我一定會讓你學會那一招。”
“然后去那里試一試。”
五天之內?
衛淵嘴角抽了抽。
刑天溫和的聲音,怎么比起失去腦袋的刑天給人的壓迫感都強?
而聽到手機那邊的衛淵陷入沉默,龍虎山開黑五連坐四拖一小組的老道士們感慨,畢竟是去一整個神系的地頭兒挑釁啊,和以前不一樣,神能否徹底發揮自我權柄,對于戰力來說,幾乎是兩種程度。
哪怕是衛館主,也會感覺到壓力吧。
畢竟還是個年輕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衛淵的回答:
“我可以答應,但是有一個問題。”
聲音里有疲憊,就仿佛一連五天都沒有睡覺一樣,甚至于讓他的聲音稍微溫和些,眾道人只當做衛淵也想要詢問這邊的后手,或者說‘神州賜倭奴金印’的效果,林守頤正要開口解釋這個金印是茅山出品,絕無問題,不用擔心的時候。
就聽到了手機里面,疲憊溫和的聲音禮貌問道:
“關于那邊的神。”
“我可以殺幾個嗎?”
眾人一瞬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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