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白下意識轉頭看向了身邊。
遲郁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目光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林白這時候才想起來,真正的遲郁在第二世界時,已經被法頌弄死了。
所以現在出現在她面前的遲郁,和她的父母一樣,都是根據她記憶虛構的。
想到這里,林白決定不再理會他,戴上耳機聽歌玩手機。
反正只要她不回應,遲郁這樣的人,很快就會轉移目標的。
跟紀浮生那個渣男相處久了,男人的心思她倒是看得更清楚了。
不過同樣是渣男,她還是更能接受紀浮生這種人,至少渣的明明白白,不會利用感情去欺騙對方。
見林白沒有理會他,遲郁眼神變得陰霾起來。
這一幕林白并沒有看到,倒是被臺上講課的紀麟看在了眼里。
林白身邊的男生,不對勁。
紀麟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打卡記錄,記住了遲郁的名字。
沒過多久,林白就覺得一直注視著她的目光消失了。
她抬頭看了一眼,遲郁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林白聳聳肩,意料之中。
她掃了一眼還在講課的紀麟,突然狐疑的皺了皺眉。
她掏出手機,對準紀麟白皙有力的手腕拍了張照片。
放大后,她看到了紀麟手腕上熟悉的鎮魂繩。
林白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同款的鎮魂繩,又看了一眼講臺上的紀麟。
巨大的困惑圍繞著她,紀麟和紀浮生,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那紀浮生為什么性情大變,換了名字還完全不記得她?
如果不是,那鎮魂繩怎么解釋?
越想林白心里越不安,她要搞清楚這一切。
課后,紀麟并沒有多做停留,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林白后,就快步離開了教室。
只剩一群女生花癡的哀婉嘆息。
林白百無聊賴的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吃午飯,下午是她親爹的課,怎么說也不能逃。
她已經太久沒有來過學校了,對于學校對面的麻辣米線肖想已久。
出了校門,林白就直奔了學校對面的小巷。
但還沒走幾步,就被幾個男人攔住了。
林白看著他們流里流氣的臉,其中一個好像還是遲郁的朋友。
她這要再不明白,就白活這么多年了。
“各位,有事嗎?”
見林白冷靜的樣子,幾個人都有點愣,遲郁說這個女生膽子很小啊!
“小美人,一起吃個飯啊!”
聽到這話,林白差點笑出聲來。
這種把戲,也就嚇嚇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上一個這么跟她說話的人,兩條胳膊都脫臼了。
見林白沒動靜,他們以為她害怕了。
“害怕了?不吃飯也行,借哥幾個點錢花花。”
其中一個男人一臉奸笑,不停地看向林白身后。
林白不回頭也知道遲郁在不遠處,都什么年代了,還玩這種英雄救美的把戲。
林白放下包,活動了一下手腕,下一秒伸手就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領,直接來了個過肩摔。
看著倒栽蔥的矮個男人,在場的幾人都傻了。
說好是膽小的小姑娘呢?
林白可不給他們時間考慮,這種人在社會上就是害蟲,她就當是飯前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