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諧非笑了起來,這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操心這個。
秦浪道:“你知道是誰干的?”
王厚廷點了點頭道:“知道一些線索。”
古諧非小眼睛一瞪:“知道還不說?”
王厚廷終于熬不住腹中的饑餓,從托盤里捏了一塊綠豆糕塞到嘴里,雙目望著秦浪。
秦浪也看著他,王厚廷想怎么他心里已經明白了,這貨又不是傻子,冒著風險找上自己肯定是有所圖,希望自己能夠幫他證明無罪,擺脫目前的困境。
秦浪道:“王兄有什么要求?”
王厚廷灌了口茶道:“你明白。”
古諧非道:“你不說怎么明白?”
秦浪道:“你的事情我會向陳司命闡明,還你一個清白。”
王厚廷又抓起一塊綠豆糕,嘴巴已經塞得鼓鼓囊囊的,不小心噎著了,秦浪給他續上茶,王厚廷咕嘟咕嘟地喝。
古諧非撇了撇嘴:“瞧你那點出息。”
王厚廷總算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緩了口氣道:“丹青坊的管事趙學才是我的好友,我這幾天都躲在他那里,他們接得這單生意,我也有幫忙。”
古諧非指著王厚廷道:“好你小子,漏網之魚。”
王厚廷解下身后的布包,從中取出一張畫。
秦浪將畫展開,看到畫中人不由得一怔,畫中是一名風度翩翩的男子,這男子他見過,正是在赤陽曾經潛入桑府攻擊他的姬從良。
古諧非也和姬從良兩度交手,所以也認出來了,低聲道:“赤狐姬從良?”
秦浪點了點頭,其實在萬花樓和柳細細交手的時候,他就懷疑姬從良、葉墨羽這些妖精和柳細細有關,現在看來他們果真是一個團體。
王厚廷道:“你們認得他?”
古諧非道:“你在何處見到他的?他付給你們的銀子在什么地方?”
王厚廷道:“他去了丹青坊下訂,可現在丹青坊已經被查封了。”
古諧非道:“不妨事。”
秦浪已經猜到古諧非要親自去走一趟尋找線索,不過現在正是搜捕最為嚴密的時候,秦浪建議還是等緩一緩再行動,他和王厚廷約定明日還是來這里見面。
分手之后,先去了天策府,秦浪是準備從計宏才手里弄一份搜查令,光明正大地去畫坊搜查,現在形勢比較敏感,他又是當事人,所以做事必須要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