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羽懶得搭理這蠢貨,龍世祥居然抓住她的手非得讓她摸。
秦浪簡直無語,小皇帝把自己當成木雕了嗎?有沒有估計我的感受?
秦浪實在是坐不下去了,正準備站起身來。
小皇帝道:“腫了,腫了!”
陳薇羽和秦浪目光交匯,都變得異常灼熱。
小皇帝忽然起身向外面跑去。
秦浪向陳薇羽微微一笑,陳薇羽眼波朝他褲襠上瞄了一眼,俏臉越發紅了。
秦浪不敢久留,再待下去御書房恐怕要失火了,趕緊起身準備追出去,不想陳薇羽和他同時站起身來,兩人面對面刮擦了一下,陳薇羽可不是故意碰瓷,被他這一碰覺得嬌軀酥軟,真想就此撲入他的懷中。
秦浪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息,追出門外。
小皇帝指著秦浪:“腫了腫了!”
安高秋望著秦浪意味深長道:“秦先生請回吧。”
秦浪和陸星橋一起過來,不過是單獨離開。
來到敬文門取了黑風,想起陳薇羽的委托,于是直奔陳府而去。
陳窮年聽說秦浪來見自己,馬上讓人將他請了進來。
因為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陳府也在準備迎接新年,越是到這種時候,越是想念一雙兒女,往年至少還有女兒在身邊陪同他們夫婦,可今年兒子女兒雖然都在雍都卻無緣相聚,至今方才領悟到咫尺天涯的真正含義。
秦浪大步流星來到陳窮年面前,向他作揖行禮道:“卑職秦浪參見陳大人!”
陳窮年看到這小子春風得意的模樣就知道他這幾天過得不錯,成立西羽衛,成為西羽衛的統領,桑競天又順利登上丞相之位,借著朝堂角逐的東風,掃去一身麻煩,連太后這次都站在他的一邊,陳窮年發現人果真是要講究氣運的,從他認識秦浪開始,這小子可謂是麻煩不斷,但每次都能逢兇化吉,一次如此可以說是偶然,次次如此只能用氣運無雙來解釋了。
陳窮年道:“去宮里了?”一句話就表明他對秦浪的行程了如指掌。
秦浪道:“大人,可以進去說話嗎?”
陳窮年笑道:“是我禮數不周了。”把秦浪請到花廳落座,又讓人送上香茗。
秦浪看了看左右,陳窮年擺了擺手示意家人退出去。
秦浪這才將陳薇羽委托他轉交的那顆蠟丸拿了出來。
陳窮年接過,捏碎蠟丸,展開一看,里面是一張白紙,微微錯愕了一下,不過馬上明白了女兒的用意,這次應當只是女兒對秦浪的考驗,一言不發地將白紙收起,輕聲道:“你見到她了。”
秦浪直言不諱道:“三次!”
陳窮年皺了皺眉頭,這可夠頻繁的,就算他是皇上的老師也不應該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見皇后三次,也不怕惹別人閑話。
秦浪從陳窮年的表情看出他的不悅,恭敬道:“皆是偶遇。”
陳窮年瞪了他一眼,此地無銀三百兩,偶遇到這份上誰會相信?自從女兒嫁入宮中,自己這個親爹都沒見過一次呢。當然秦浪現在負責教小皇帝繪畫,出入皇宮的機會的確比一般人要多,只是女兒還伴讀嗎?
秦浪道:“每次皇上讀書的時候喜歡叫上皇后一起,所以就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