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拿到武器又想去的,那就回家抄家伙,咱們出發!”
就這般,別看陳釗自己才帶了一個營幾百人,但出城剿匪的時候,卻足足拉出了一支五六千人的部隊!
城外造反鬧事的總共才多少人?
怕是連三兩百都夠嗆。
當地的豪強地主本來團結在一起,盤亙于一處山頭當山大王,還做著天下群反駱楚,他日逐鹿中原的美夢呢,結果直接被陳釗這動靜給嚇傻了。
三百打五千?
這仗要是能打贏真他娘出鬼了。
“大哥,咋辦?”
幾個首領還湊在一起商量對策,手下心腹就神情慌張的沖了進來。
嘴里面還叫嚷著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眾人本就如驚弓之鳥,聞聽更是坐不住,忙問緣由。
“手下人都散了,有的跑了路,更多的都去投降了,不僅投降,那楚軍還說迷途知返,一樣賞賜田地,結果拿起兵器又殺了回來。”
幾人都傻了眼。
這群人造反鬧事前不過是一群上不得臺面的地主,糾集的部眾也不過是家中下人奴仆罷了,這些奴仆又不是傻子。
法典廢除奴籍,對他們是一件好事,他們憑什么對抗王法?
憑什么替地主老爺賣命對抗朝廷?
好家伙,哪有人心甘情愿當一輩子奴隸的。
所以駱永勝才會說這么一句。
‘所謂的地主豪強、門閥士紳,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奴仆家丁臨陣倒戈,甚至調轉槍頭討伐舊主,這是駱永勝早就預料到的事情。
槍口對準誰這個問題,在階級斗爭思想中,早就闡述的明明白白。
幾名鬧事的頭領驚了神,想要跑路卻也是來不及了。
陳釗帶著大幾千人將周遭封鎖的嚴嚴實實,可謂是插翅難飛,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跪地乞降。
這讓本來還打算打一仗的陳釗大失所望。
“本來呢,要是按照前朝的法律,你們這種都叫造反,是要凌遲處死,株連九族的。”
一句凌遲處死,把幾大豪強嚇得當場失禁。
好在陳釗又跟了一句,把他們的魂又重新給拉了回來。
“不過新法已出,你們到底是對抗朝廷王法還是企圖分裂國家,交由衙門來斷吧,若是不夠處死的,說不準還能撿回一條命。”
抵抗到底的格殺勿論,投降自首的,從寬處理!
許多糾結聯合的反叛軍內部,直接分崩離析。
所謂的天下動蕩,四海群反,在駱永勝眼中,就如一場鬧劇般,迅速平息。
“論造反,孤是你們的祖宗,就這點水平能耐還想造孤的反,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遠在南昌的駱永勝接到了來自各省的捷報后,心里不由得一陣嘲笑。
而后便將這些捷報扔到一旁,再不關心。
就憑這些地方上自以為是的豪強地主,還想斗過他駱永勝?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