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吳青一怔,迎著女人冷冰冰的眸子,打了個激靈,連忙點頭:“明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吳青都明白,請大人放心。”
“不錯。”白纖羽笑容多了一絲贊賞,“以后我會重點關注你。”
一聽這話,許吳青差點沒當場暈厥。
大佬,您能別關注我嗎?
這京城誰不知道被朱雀使關注,等于是把名字記在了生死簿上,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誰來救救孩子啊。
“多,多謝大人。”
許吳青擠出難看的笑容,帶著悔青的腸子,灰溜溜的走下樓梯,此刻他只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轉過一樓轉角時,迎面撞上一人。
“特么眼瞎……瞎……”
望著眼前身穿六扇門公服的俊朗男人,許吳青剛罵出口的話頓時截了一半。
這男人……
似乎是剛才和朱雀大人一起的那個捕快?
許吳青渾身一哆嗦,連忙示好:“不好意思兄弟,我眼瞎,對不起……我剛才沒注意……不好意思……”
然后在陳牧莫名其妙的目光中,逃也似的離開了茶館。
“有必要那么害怕嗎?”
陳牧低頭看著身上的公服,似乎明白了什么,無奈搖了搖頭,“當官果然高人一等。”
來到三樓,陳牧拿出一個冰糖葫蘆遞給女人:“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夫君就是為了給妾身買糖葫蘆?”
白纖羽面色古怪。
陳牧露出迷人的笑容:“當然。”
其實他剛才之所以離開,是偶然間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像薛采青,所以才追了過去。
可惜追過去后,最終沒能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那女人應該不會來京城吧。”
陳牧暗暗想著。
這時,他忽然看到了桌上的長匣,頓時疑惑道:“這是什么?”
“是一株血參。”
白纖羽打開長匣,一張如玉嬌靨笑吟吟的望著他,“剛才遇到了一行腳商人,看著不錯,便買了下來。”
望著匣內血紅透明似的血參,陳牧嘖嘖道:“品相不錯嘛,估計五十兩不下來,又讓娘子破費了。”
若許吳青還在這兒,聽了怕是會吐血。
五十兩你大爺!
白纖羽柔聲道:“錢不錢的無所謂,就是想給夫君補補身子。若有效果,改天妾身再去買些回來。”
“光補不輸出,也不行啊。”
陳牧苦笑著搖頭。
被包養的感覺是真滴爽。
……
另一邊,許吳青陰沉著臉回到了酒樓。
王大猛還在等著。
看到許少爺到來后,他滿臉疑惑的上前問道:“許少爺,發生什么事了?”
剛才他只看到許吳青朝女人走去,然后視線就被對方的家仆給擋住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是看到許少離開后那女人還好端端的坐著,頗為費解。
“我艸你姥姥!”
哪知許吳青忽然撲過來踹了他一腳,結果因為自己太虛,反而跌倒在地上。
“許少爺!?”
王大猛傻了,腦瓜子嗡嗡的,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我艸你十八代祖宗!”
被滿腔怒火燃燒了理智的許吳青從地上爬起來,將王大猛掀翻在地上,一拳一拳的砸向對方面部。
“一萬兩啊!”
“黃金啊!”
“老子的命差點么沒了啊!”
“女閻王啊!”
“老子被重點關注了啊!!”
“你特么故意坑老子是吧!你就是個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