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您好。”
阮先生打了聲招呼。
夏姑娘淡淡一笑,起身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陳公子,后會有期。”
雖然很想多聽兩句對方的見解,可惜被于鐵頭給攪和了。
不過沒關系,下次再約。
“不送。”
目送著花癡女遠去,陳牧總算松了口氣,對阮先生說道。
“以后若是娶了媳婦,前往別帶到我面前來,有時候牛頭人劇情真不是我能控制的,長得帥真的是一種罪過。”
……
穿過湖畔屋苑,來到一處僻靜的巷口。
夏姑娘握了握秀氣白玉般的拳頭,美眸灼灼發亮:“沒想到小羽兒的夫君竟有如此大才,怎么沒早一點來見他。”
女人有些后悔。
這么好的一塊璞玉竟然拿去破案。
雖說陳牧的一些見解議論太過夸張,甚至有些大逆不道,但總體而言太符合她胃口了。
有些建議之策跟她曾經設想的不謀而合。
“這次算是來對了。”
女人笑容燦爛,喃喃道。“真想把他閹了,在哀家身邊做個小太監,給哀家出謀劃策。”
空氣中一陣波紋扭曲,模糊的女人身影出現。
“這個男人很危險。”
女護衛提醒道。
太后降唇兒一勾,不以為然:“放心,哀家心中自有判斷,哀家只是看中他腦子里的那些想法,至于他這個人……哼,哀家真不感興趣。”
說話間,女人腦海中浮現出陳牧與于鐵頭力爭時的那張俊美臉頰。
……確實挺帥的。
“看來得給這小子點甜頭了,之前被哀家打壓的有些厲害,若真跑到陛下那邊,那就得不償失了。”
太后蹙著秀眉,想著明天應該給一道什么樣的旨意。
……
阮先生剛離開不久,白纖羽她們便回來了。
望著娘子一副氣喘吁吁,潔白額頭布著香汗的模樣,陳牧滿是不解:“你們究竟去哪兒游玩了。”
“妾身就隨便轉了轉。”
白纖羽語氣歉意,拿出一根冰糖葫蘆。“另外妾身還給夫君專程買了串糖葫蘆,夫君肚子可能餓了。”
陳牧:“……”
我又不是小孩子,肚子餓了還不如來兩個饅頭實在。
而且這冰糖葫蘆上明顯有牙印,一看就是被小姨子啃過了。
陳牧拿出手帕擦了擦她額頭的汗珠,柔聲道:“有什么好玩的帶上我呀,總不能是去磨豆腐吧。”
白纖羽俏目嗔了一眼。
她也很委屈啊,太后不知道發了什么神經,讓她突然去送公文。
可到了鳳鳶宮,對方又睡下了,只能把文件交給女官,然后再跑回來,這來來回回一趟的容易嘛。
“對了夫君,那位夏姑娘呢?”
白纖羽問道。
陳牧呵呵一笑:“被我的王霸之氣給嚇走了,說實話,你這心可真夠大的,把她單獨留下來,就不怕你夫君被搶了?”
“就她?”
白纖羽眸中掠過一道不屑,白了一眼,語氣帶著幾分自傲。“她若真有本事把夫君你勾搭走,妾身親自幫你們暖床。”
她自認為的自己的眼光還是很毒辣的。
那種級別的女人夫君還真瞧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