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發現二階堂先生時,他的身體跪在噴泉旁邊,頭部頭部一半沒入水中。”毛利小五郎點點頭:“在他的后背上有些散落的頭發,顯然是兇手抓著他的頭壓入水面以下,二階堂先生掙扎的結果。”
柯南的雙眼一亮,他突然領會到了!
“那么,在座各位中,唯獨我和小瞳不可能是兇手。”烏丸酒良自信說道。
“你在說什么?”三船拓也非常配合的接話道。
“因為調酒師叔叔的衣服一點都沒有被淋濕!”柯南想也不想,充滿表現欲的說道。
“Bingo!”烏丸酒良打了個響指,然后看向三船拓也:“連小朋友都明白的道理呢。”
毛利小五郎瞇著眼睛俯視著柯南,他還沒有明白烏丸酒良在說什么,又不好意思問出來。
好在六田將司完全不介意:“烏丸先生,可以說的再清楚一點嗎?”
“很簡單。”烏丸酒良解釋道:“二階堂先生被按在水面以下后有劇烈的掙扎,那兇手的身上一定會濺上很多的水。”接著他張開雙臂展示自己的衣服:“我和小瞳的身上,可是一滴水都沒有哦。”
毛利小五郎恍然:“沒錯,剛剛回來的時候我就看過烏丸先生的衣服了,確實沒有一點水漬!”
說著,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看向身側的眾人:“那么,具有殺害二階堂先生嫌疑的人,反而是被大雨淋濕了全身的人,就是一枝、三船、五條、六田四位先生,以及目前行蹤不明的大小姐了。”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間目光戒備了不少。
“我……想去上廁所。”一枝隆憋出來一句。
五條修立刻說道:“我也想去。”
烏丸酒良發現,這個叫五條修的人說過最多的詞就是‘我也’。
六田先生拍了板:“干脆我們一起去吧,三船,一起來吧。”
四個人搖搖晃晃一起上了廁所。
“毛利先生。”烏丸酒良開口問道:“您覺得,四井大小姐現在還活著嗎?”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毛利小五郎說道:“偵探從不能根據毫無理由的臆測做推斷,在發現與大小姐有關的蛛絲馬跡之前,她可能遇害,可能還活著,也有可能就是本案的犯人。”
隨后毛利小五郎又問道:“烏丸先生,你這么說,難道是發現了什么關于大小姐的線索嗎?”
烏丸酒良輕輕的搖搖頭:“我只是試著站在兇手的角度考慮了一下。”
“‘我’一共扎破了八輛車的輪胎,還切斷了電話線,也許還破壞了移動電話基站,廢了這么大的周章,如果目標只有一位二階堂先生,豈不是殺雞用了宰牛的刀?”烏丸酒良露出一個輕蔑的冷笑:“‘我’策劃的可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啊!”
“在晚宴結束時,‘我’只扎破了那六位的汽車輪胎,也就是說‘我’原本的殺人計劃只涵蓋了那‘五個人’,而與‘我’沒有太多交集的毛利一家和兩個調酒師原本就不在‘我’的計劃之內,所以強行留下了兩個調酒師干擾計劃的大小姐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