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地窩子,就是在地上挖的一個坑,坑差不多齊腰深,外面又架起了約一米多的樣子,地窩子的頂是不規正的圓形,頂是個圓錐型,中間用根柱子支著,地窩頂是泥和干草簡單糊的。
整個地窩子圍出來的面積不到二十個平方。
就這么大點地方,要是僅住人那還好,可是呂慶堯這幫人連兩頭騾子也牽了進來!
好家伙!
這下地窩子里熱鬧了,幾個人,兩頭騾子,還有兩扇野豬肉,等著半夜要是騾子再排泄點之后,門一關上再生上火,地窩子里的味道那估計就絕了。
剛想到這兒,桑柏便見到一匹騾子張開了腿,微微一彎便聽到啪拉啪拉的聲音,一堆米田共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擠一擠能住的下!”
呂慶堯一邊忙活一邊說道。
桑柏說道:“算了,我還是和秋收找個地方窩上一晚吧,有秋收在這兒,怕是兩頭騾子兩只狗明天被嚇軟了腳”。
看到這景像,別說是睡覺了,寧愿在寒風中站上一晚,桑柏都不會進地窩子里!
“外面冷”陳保國說道。
桑柏道:“沒事,我住慣了”。
準備離開這些人的視線,桑柏便帶著秋收鉆進空間里去。
呂慶堯想了一下覺得也對,如果沒點本事也不可能在老林子里一個人活到現在。
于是張口說道:“那別走的太遠,而且一路留下記號,如果明天早上不見你我們也好一路找過去”。
“嘚嘞!”
一路上呂慶堯傳授了一些知識,桑柏這才明白這些老山把式會在樹上留下特殊的記號,只要按著記號找,很容易就能走出老林子。
離開了地窩子,走了不到一百米,遠遠的能看到地窩子,桑柏一揮手帶著秋收進了溫暖的空間里。
…………………………
“桑柏哥還真是個少爺,這地窩子怕是住不了的”
陳東升見桑柏離開了地窩子,一邊生火一邊笑著說道。
季連武問道:“呂二爺,他是如何過夜的?不會凍死吧?”
“人家不想說就別問,估計是人家的獨門本事,至于凍死,要是能凍死他早就凍死了,咱們不管他,趕緊的把火升起來,吃點東西明早好趕路,今天晚上每人烤個肉條子解解饞,也增加一點體力”呂慶堯說道。
聽到呂慶堯這么一說,大家一下子似乎都來了精神,很快忙活了起來。
陳保國從袋子里拿出了幾個焦黃色的班米面餅子,放到了火堆旁邊烤。
而季連武則是拿著小壺到外面裝了一點雪回來,放到火堆上燒起熱水來。
呂慶堯則是拿出了小刀割肥肉條子,每一條兩指寬一掌長指甲尖這么厚。
每割上一條,呂慶堯便把肉片兒挑到了一根柴枝上,一頭湊到了火旁,一頭插到了地上,當四片肥肉片被火一烤開始收縮冒油的時候,一股肉香立刻飄了出來。
雖是混著一股異味,但是肉香還是鉆進了眾人的鼻子,把大家的饞蟲給鉤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