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到了林子里我還能少了吃喝?”桑柏笑道。
“那還得準備一些,以防萬一,您等等,我回家給你準備一些”。
說完還沒有等桑柏應承,呂慶堯就跑了,也不知道這么大年紀的人了怎么能跑這么快!
也沒什么好收拾的,爬犁有了桑柏便準備明兒一早就出發。
第二天一早,呂慶堯拎著個布包過來了。
感謝的話也不多說,桑柏這邊接過了布包,道了一聲走了,便一屁股歪到了爬犁上,伸手拍了一下秋收的肥腚。
秋收一撒歡,直接把爬犁拉出了八十邁的架式,風馳電掣一轉眼消失在了呂慶堯的視線中。
呂慶堯望著桑柏人影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說道:“果然是高人弟子呀!熊當騾子使”。
…………
桑柏一走就是好些天,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是滿懷希望,但是過了五六天之后,漸漸的大家心中就有點擔心了,怕桑柏這一去就不回來了,也怕萬一桑柏在老林子里出了什么意外。
日子越久,大家伙就越擔心!
桑柏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在離開了村子約十來里,不見人煙的地方便帶著秋收回到了空間里開始種糧與收糧。
種糧很簡單,直接往種子上澆水就可以了,一開始用瓢,后面桑柏也聰明了,直接把自家澆花的噴壺給用上了,這下一澆就是一大片,最后桑柏還研究出了井水兌外面的河水,慢慢澆慢慢長的規律。
其實說的明白一點就是,當空間井水被稀釋之后,它的威力也就相應的減弱,到一定的濃度幾乎能到肉眼也看不出來生長痕跡的地步。這對于桑柏以后在外面作弊那可是大大滴方便。
種了糧,把脫粒什么的,那只能用笨辦法了,打麥子或者稻子捆成一個大捆,有穗的一頭對齊了之后,往板凳上甩,這樣不住的敲打,稻子麥子粒也就被甩砸下來了。
雖然不全是稻粒麥粒,時不時還會帶上秸桿,但是桑柏也沒空管了,人都甩木了,哪還有空管這個。
連著甩了一兩天,桑柏有點吃不住了,不是力氣的問題而是這活太特么的無聊了,任誰每天甩上千次,都會覺得厭煩的。
桑柏干脆坐下來,弄了個桃兒一邊啃一邊開始琢磨著怎么樣才能更省力。
這邊桃還沒有吃完,便看到秋收顛顛的跑了過去,拽起了兩把稻子捆開始學著自己的模樣甩了起來。
好家伙!
秋收是多大的力道,兩下它就把稻桿頭給甩禿了,再來一下便把稻桿甩出了天女散花的架式來。
“住手!”
桑柏一聲喝,秋收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一臉可憐的望著桑柏。
現在秋收覺得自己正在幫著主人干活,但是主人似乎是不開心的樣子,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大聲的呵斥自己。
幸虧現在陶晶瑩還沒有出道,要是晚上十幾二十年,說不準現在秋收就能現場給桑柏來一大段《太委屈》,以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桑柏自然不是怪秋收,他是興奮的發現了秋收做苦力的天份。
站到秋收的身旁,桑柏揉摸著秋收毛絨絨的腦門子,感嘆道:“多好的娃兒啊,傻頭傻腦的只知道干活,唯一缺點就是吃的有點多,不過咱哥們空間在手,任你敞開了肚皮吃!”
和秋收'聊'了一會兒,桑柏開始教秋收如何正確的打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