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升說道:“我的旁邊竹牛說以后他要建房子的,我可不想和一個老頭子做鄰居”。
“那你找我有什么用?”桑柏明白了,陳東升不想和欒道一當鄰居,其實桑柏也不想,但是這事真不好去說,這地又不是誰的,誰還不能建個房子了?
陳東升氣呼呼的說道:“也不知道這老頭子怎么想的……”。
“什么老頭子,東升你這小子是不是又在我背后說我壞話了?”
呂慶舉這時候正好到門口,見院門沒有關直接邁步走了進來,聽到陳東升說什么老頭子,呂慶舉這邊有點不高興了。
沒辦法,老人家嘛總是忌諱別人說自己老。
陳東升哪敢把這事給認下來,立刻站起來說道:“我不是說您,我是說欒老頭,他選地為什么不選別的地方,偏偏選我家附近?”
呂慶舉道:“你家附近就不能建房子啊?”
陳東升這下被懟的無話可說了。
扔下陳東升,呂慶舉望著忙活的桑柏,問道:“能割了?”
桑柏嗯了一聲:“就在明后兩天的事情”。
“那這事交給大伙”呂慶舉說道。
桑柏道:“真不用麻煩大家,我聽高嬸子說外面已經有請人割的了,我準備請一些人過來……”。
“你這話說的,你要是說出去,你看看鄉親們怎么想!”呂慶舉一聽這話立刻不高興了。
桑柏又尷尬了:“老是麻煩大家可不行,總不能年年麻煩吧?那這也不是我種地了,大家伙幫我種地了”。
“我們都沒有意見你有的哪門子意見?”呂慶舉說道。
陳東升也道:“是啊,桑柏哥你就給大家伙一點機會,我爹昨兒晚上還說道你家的稻子可能要熟了呢”。
桑柏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您過來是?”桑柏問道。
呂慶舉道:“一就是稻子的事情,問你什么時候割,第二就是桃子的事情,各家的桃子都結了,雖然不多,但是每家每戶也能有兩三百斤的樣子,看這樣子用不了多久就要熟了,想問您有什么打算”。
桑柏道:“賣桃子的事情交給我,不過摘桃子我得和大家好好說一下,因為這桃子嬌貴,不能沾口水,也不能直接用手摘,得戴著手套用剪刀鉸,只要是碰到手一只碰到皮膚半天不到可能爛一筐……”。
“這是什么桃啊?”
呂慶舉有點愣神了,他此刻有點不相信,因為自家種的那一片小桃樹看起來和一般的桃樹也沒什么區別,要硬說呢就是這桃的顏色有和別的桃不一樣,這桃還是一丁點的時候就帶紫了,隨著桃越長越大紫色也跟著大,哦,還有一點就是這種樹容易長桃膠。
看著呂慶堯的模樣,桑柏知道這人肯定是沒有聽進去,不過桑柏也沒有反復強調,這玩意要不搞一下子,鄉親們肯定不把它當回事的。
“桑柏哥,你和雁秋姐的婚什么時候結?”陳東升突然冒出了一句。
呂慶舉這時也說道:“對,你們倆什么時候結了”。
“我們已經結了啊,證都扯了”桑柏笑道。
陳東升道:“不擺上幾席?我們還等著吃十大碗呢,桑柏哥,你要是擺席會有十大碗吧?”
“你就知道吃,十大碗,就你出的那些禮,還不夠碗邊子呢”呂慶舉笑罵道。
桑柏道:“等著天氣涼爽一點吧,這時候擺酒把人還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