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這邊正吹著羊皮呢,兩個兒子蹣跚來到桑柏的身邊,一邊一個抓住了桑柏的褲腳,然后嘟囔著發出了奶音。
“吹,爸爸,吹吹!”
一聽兩個小家伙的話,桑柏立刻眉開眼笑起來,自己逮住了倆兒子就是一頓猛夸。
“喲,都能幫爸爸宰羊啦,好,好,來一個個過來吹!”
說著桑柏扒著手中的羊皮讓老二先湊了過來。
小家伙哪里會吹羊皮,不過是趕個熱鬧湊個趣。
只見桑彧湊過來沖著羊皮露出來的地方鼓起了小腮幫子開始呼呼的吹了起來,風沒有多大,這口水到是噴的跟灑水車似的。
看的桑柏哈哈大笑,連聲說道:“好了,好了,再這樣下去郭伯伯喝你的口水都喝飽了”。
郭長友那邊捂著臉,一臉的無語狀。
“我,我!”桑詡這小子立刻伸起了小胖手。
桑柏笑道:“好的,你來,你來!”
于是又是一陣口水。
等來了父親的一頓贊揚,兩個小東西一左一右靠在秋收的大腦袋邊上,繼續望著父親干活。
桑柏把皮吹的差不多了,然后用刀子挑開慢慢的剝開了一條腿,等著一條羊腿被剝開,就可以用勾子勾住腿,掛在剝羊的架子上去剝了。
“我來吧,你去殺第二只”。
幫著女婿把羊掛到了架子上,夏士杰拿了一柄尖刀過來,主動接過了剝剩下羊皮的活兒。
夏士杰并不會吹羊皮,因為他在村里呆的時間太少,不像是桑柏大多數的時間呆在村里,原本不會的東西看的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會了,實在是有點技術含量的,請教一下村里的老人,經人家一指點也就**不離十,像是吹羊一樣,都是從不會到會,從生疏到熟練的。
當桑柏和陳東升來到第二只羊的面前,發現這羊已經被嚇呆了,任你怎么捆它也不掙扎,到是省了桑柏兩人不小的力氣。
殺羊放血,吹皮扒皮,很順利的把羊掛到了架子上。
這樣一來架子就有兩只羊同時在剝。
“一大早上的什么熱鬧?”
離著老遠,呂慶舉的聲音傳了過來。
桑柏等人一回頭,看到呂慶舉這邊背著背簍沖著幾人這邊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四爺爺,您這大早上的要去哪兒呀?”陳東升張口問了一句。
呂慶舉道:“我能上哪兒,我過來給你桑柏哥送豬頭過來了”。
“這么塊就鹵好了?”桑柏有點奇怪,早上殺的豬這么快就把豬頭給鹵好了,真是神速啊。
呂慶舉道:“哪有這么快,這是昨兒小順家殺的豬,回來我就鹵上了,到了今天早上剛好。想著這個豬頭大,你家今年人口又多,所以就給你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