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打的,嗯?什么,你打的?”呂慶堯突然間把聲音給調高了八度。
呂小愉點頭說道:“對,我用小竹條抽的,是不是屁股上的印子,如果還有別的我不知道,但屁股上的印子是我抽的”。
呂小樂也點頭道:“郭小維是我姐揍的,郭小彬是我揍的!”
“為什么啊?”呂慶堯問道。
呂小愉張口把事情說了一下。
呂慶堯一聽有原因,于是等著閨女說完,便沖著郭長友說道:“這事情就清楚了,你們家的孩子不對,這事就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了”。
原本郭長友這群人都懵逼呢,聽到呂慶堯這么一說,頓時就石化了。
郭長友哭笑不得的說道:“我說呂老哥,這事就這么算了?我兒子挨打了啊,你瞧把屁股給打的”。
“不是要好了么,一個男子漢怎么這么嬌氣!不就是被打屁股了么,先烈們在日本人的拷打下都挺過來了,這點小傷你還跟我叫?”呂慶堯臉一冷。
一看呂慶堯的表情,大伙都知道這老頭要犯二百五。
桑柏差點沒有樂出聲來,心道你也太高看郭家的兩個小子了,還日本人的拷打,連被你兩閨女揍了都不敢和家人說呢。
郭長友也知道自己這身份放別地人家高看一眼,但是柳樹莊真沒有幾個人拿自己的錢當回事的,首先這村子人不缺錢,而且也不靠他郭長友掙錢。
老話說無欲則剛嘛。
“打了這么重不能沒有個說法吧?”
郭長友問道。
郭小維和郭小彬聽了,小胸脯立刻直了直,往自家老子的身邊靠了靠,臉上都顯出了喜色。
心道:老爸要發飆了,老爸要發飆了,罰這兩個小娘皮抄作業,一百遍,不,一千遍。
呂慶堯棋著眼問道:“你待怎滴?”
旁邊的人一看不行,這得準備勸架了。
包括桑柏都這么想的。
大家同時準備捋起袖子然后說別打了,有話好好說之類的。
誰知道接下來郭長友的話,直接把打家又給弄懵了。
“我怎么滴,這事你們家兩閨女得應下來啊,該輔導的時候繼續輔導,該敦促作業的時候也要嚴格敦促呀,干事情情不能半途而廢吧?
以后呢我這兩孩子放學后要是有作業,不在你這里寫就去我家寫,算了,還是去我家寫吧,你這人做的出什么好吃的來,我讓吳嬸給孩子弄點好吃的,吃完了之后還能一起練練書法……”。
桑柏聽了心道:我了個去,郭長友這兩孩子不是會隔壁老王生的吧,親兒子下的了這么狠的手?
別說是桑柏了,馬伯謙這校長帶著兩老師都傻眼了。
馬伯謙這時道:“我說老郭,孩子可不能這么教育,你得懂孩子……”。
郭長友道:“我懂啊,誰說我不懂的,我只是沒有多少我間來教這兩孩子,現在小愉和小樂的作法很好,不遵守規矩就得挨揍,我以前小時候那被老師打的呀,我跟你說如果沒有那老師我也就上不了高中,更別提上大學了……”。
郭小彬和郭小維兄弟倆此刻是真石化了,滿腦子飄著雪花,愣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幸虧這兩小子沒有聽到桑叔叔唱一首叫《涼涼》的歌,要不然哥倆現在就能深情演澤一下子。
郭長友道:“小愉,小樂,兩個弟弟以后就麻煩你們了。郭叔叔就先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