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可累死我了“。
往床邊一坐,夏雁秋便開始叫起了累來。
桑柏一瞅自己的活來了,放下手中的書開始給媳婦揉肩。
“對了,我上午見到衛國,他的臉色好像不怎么好”夏雁秋說道。
桑柏也不能瞞著啊,況且這是瞞著的事情么,于是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遍,當然了很多不必要的細節就不用提了。
夏雁秋也道:“這姑娘有毛病吧,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咱們又不是上趕著求她”。
“你弟都快成舔狗了,還沒有上趕著呢?“桑柏說道。
“你才舔狗呢!”夏雁秋有點不快。
桑柏道:“我是舔狗沒錯啊,這不給你揉肩呢么!”
說著桑柏伸出舌頭在媳婦的脖了上舔了一下,立刻弄的夏雁秋咯咯直笑。
“別鬧了!正經一點”夏雁秋推開了桑柏。
桑柏道:“我挺正經的,是你不正經勾引我”。
“那你怎么說的?”夏雁秋問道。
“哦,你弟啊,我跟他說了,再約幾次實在不行的話就黃了唄”桑柏說道。
“嗯,這話說的對,咱們不能上趕著,搞的好像我們家離了她就娶不了媳婦似的”夏雁秋照樣是護弟狂魔,兩個弟弟她說打就打,說踹就踹,但是別人打踹試試看,她頭一個不樂意。
桑柏這邊順衣領看到了一團雪白,這下可顧不上別的,就這么順勢而下。
過了好久,屋里終于安靜了下來。
夏雁秋知道自己的丈夫,老夫老妻了誰不知道誰。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夏雁秋枕在了丈夫的胳膊上,把玩著丈夫的大手。
桑柏道:“還真有事兒”。
說著把今天黃道然說的事情和妻子說一下,當然沒有聊的那么深,只是說老頭建議自己該培養繼承人了。
“不用那么早吧,咱們才三十歲出點頭啊”夏雁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弄愣住了。
桑柏道:“還真是個問題”。
黃道然說的很有道理,至于傳給外人什么的,唱唱高調就行了,就算不是找職業經理人,你做總裁或者是監事也得有本事啊,你連個賬本都看不明白,不得被人給玩死?
“像你這樣不好么?”
桑柏聽的一腦門子汗。伸手緊了一下媳婦:“你知道這些年我送多少人進了監獄?”
說著翻了兩次手掌。
“這還是主要的部門的”。
這時候桑柏又想起了黃道然評價夏衛國的話,心中想道,是啊,心不夠狠的話怎么鎮的住別人的野心喲。
“你定了?”
“老大吧”桑柏說道。
“我聽你的”夏雁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