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慢餐,如果是不會吃魚的人吃了被卡住了,說不定店里還得賠錢。
但現在季維根解決了問題,這魚炸的真是絕了,外面裹著的面是香脆,魚骨是蘇脆,魚肉是咸香口的,那味道真是棒棒滴。
“你沒有問老爺子要方子?”夏雁秋一邊吃一邊問道。
桑柏道:“我想要的啊,老爺子這邊說他有一種秘料,不好說給人聽,但是如果我想知道的話,就用我師傅留下藏香的方子換,我就只得不問了”。
如果真的要有的話桑柏換也就換了,但是現在桑柏沒有啊,拿什么換?
總不能把空間展示給季維根看吧,這種異物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如果你想用你的人命去挑戰人性的話,你可以和人說,但桑柏決對不干這個事情。
“你終究是舍不得啊”夏雁秋說道。
桑柏一臉苦笑又扯道:“我師傅臨走的時候和我說過,這方子只能傳與子孫,不能傳入外人之耳,否則的話有性命之憂,這是老輩人傳來的經驗,我答應遵從的,就不好再改口了”。
夏雁秋說道:“你改不改的和我有什么關系,反正最后還不是我兒子的。哦對了,不提這酒的事情,我這邊有個事情關于酒的要和你商量一下”。
沒有等媳婦說完,桑柏道:“是不是小舅子席上用酒的事,放心吧,我早就有這個覺悟了,多少桌一桌子四瓶夠不夠,他想用什么酒?”
夏雁秋道:“用洋河評優酒啊,用茅臺有點太招搖了吧?”
“洋河評憂酒就不招搖了?”桑柏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這時候的茅臺的碰瓷之旅才剛剛開始,還沒上升至國酒的地位,這時候的茅臺和洋河至少在東裕這邊,格調都差不多。
而洋河評優酒只是這邊的稱呼,真正的名稱叫做5A,屬于洋河酒中最高檔的了,價格不光不比茅臺便宜還要更貴上一些。
“這個更貴?”夏雁秋并不是太了解酒,她只是平常聽自家的丈夫沒事嘀咕一兩句,便覺得洋河要比茅臺便宜。
其實桑柏嘀咕那是嘀咕的后世價格,就像是八三年的拉菲,這時候也不是太值錢,當然了到后面動不動就有人拿出一瓶八三年的拉菲那就太扯淡了。
不是有個笑話說么,光是中國市場上一年就要喝掉八三年拉菲總產量的好幾倍,你說這酒是真是假的?
當然了作為二十年代的吊絲,桑柏連茅臺都存了,又怎么可能不存拉菲,不光是拉菲,所以頂級紅酒莊的酒,他都存了不少,喝他其實并不喜歡,就是為了留著以后裝逼用的。
“當然是更貴了”桑柏說道。
夏雁秋道:“那個評優酒是我說的,到底用什么酒你還是自己和衛國勾通一下吧”。
夏雁秋對于這些東西那是兩眼一抹黑,別說是酒了,對于化妝品,這個女人都不甚在乎,至于時裝什么的她就更沒有興趣了。
“行,那我知道了,等會給衛國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想法。不過他結婚注定要是不平凡的,不可能請兩人就結束的”桑柏說道。
夏雁秋也知道,跟著說道:“唉,做生意不自在啊”。
“干什么都不自在”桑柏笑著說道。
“爸爸,我還能不能再吃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