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兩口子聊聊吧,我跟你小子也沒什么好聊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要不是昨天問一句,我都不知道”桑柏說完,轉到了一邊和監獄長閑聊了起來。
“小仇也是運氣,不過您是他的老師?您看起來可比他年輕多了”監獄長這是沒話找話,他和外面的聯系少,不知道桑柏是誰,但是他知道上面發話過來好好接待,那這位就是他惹不起的人。
桑柏道:“什么老師啊,是他們捧我,我就是教過他們幾個月的英文”。
“喲,那可厲害了,小仇的英語那是太好了”監獄長說道。
兩人聊的都是沒什么營養的,一個人想套出桑柏的底,桑柏呢則是云山霧罩的說著話。
桑柏把話傳給了余澤山其實就是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仇文壽坐牢那他就老實的坐,自己沒有想干點什么,也不想找誰誰去告什么小狀,自己就是想盡一個老師的責任。
很明顯這話人家已經收到了,并且給了很正面的表示。
約過了半個小時,那邊仇文濤和媳婦就說完了,一家三口也單獨呆了一會兒。
等著出了監獄,上了車子,桑柏又沖著婦人說道:“等后天,你就去花市口的那個長友集團去上班,先做個文員,無非就是打字復印這些活兒,一個月工資八百來塊錢兒……”。
“嗯,謝謝桑老師”婦人等著桑柏說完,直接應了下來。
桑柏笑道:“不推了?”
“文濤說老師您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婦人說道。
桑柏道:“這才對嘛!”
接下來桑柏問道:“你把這事詳細的給我說上一遍,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呢”。
婦人聽了就便開始把她知道的和桑柏說了一下。
桑柏聽到了一個名字,愣了一下,然后張口說道:“你等一下,你說這個人是仇文濤的領導?”
婦人道:“是啊,他就是文濤的直屬領導,他要不是出了事兒,文濤怎么會遭這難”。
桑柏這下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雖然上輩子桑柏也不關心政治,但是這位他是知道的,常見新聞上出現,以桑柏的觀察來看,現在這事情對這位肯定是個小挫折,也就是說仇文濤現在只屬于蟄伏期,未來隨著這位一翻身,那仇文濤的前程可期啊。
“真不知道是文濤的幸運還是不幸呢”桑柏說道。
“什么?”婦人有點遲疑。
桑柏道:“有時間和文濤說一聲,就對他說老實的呆著,別想東想西的,他是大福大貴的命啊,讓他自己守好了”。
不話說的云山霧罩的,就看仇文濤怎么理解了,等老領導翻身,還是等著出去之后老師的照應,都能算的上大福大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