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約他來這,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是個這樣的地兒。
見蕭尤要走,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別走啊兄弟,作為道歉,請你喝一杯。”
蕭尤順著看了一眼卡座臺上堆滿了的酒,乖乖兔似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是來找人的。”
“找誰啊?這地兒我熟,你說個名字我就能知道。”男人說著說著,順勢自然地把蕭尤往卡座上帶——
蕭尤多天真呀,坐位置上報了一個‘張叔、張大爺’
.......
吧臺。
女人的手在徐集目不轉睛前掃了幾下,“徐哥,看什么呢?”
徐集回過神來,低頭繼續忙活手里的調酒,一聲輕描淡寫的調侃:
“沒什么,見著一只小白兔,今晚怕是要被拆吃了。”
上午她還以為會被虞姐辣手斷竹筍,這會看來,某人的菊花怕是要殘了。
女人單手撐著下巴,精致上挑的眼尾透出幾分風情和嫵媚:
“你面前就有一對小白兔,你怎么就看不見呢!”
徐集下意識地順著女人所指,看了一眼那精致鎖骨下,眸中沒有半分**,只是把調好的酒放在女人手邊:
“別是一只披著小白兔皮的大灰狼吧?”
女人一聲嬌嗔:“討厭~”
徐集萬萬沒想到這句調侃將來會引用到蕭尤身上,且活靈活現。
這么幾句調侃撩撥的功夫,卡座那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發生推搡——
徐集只是抬眸瞄了一眼,像是沒看見似的。
二樓走廊。
幾個男人趴在走廊上,眼睛從蕭尤進來后就沒離開過。
見下面打起來了,不,應該是那男人單方面地想要強迫給蕭尤灌酒,忍不住出聲:
“爺,我下去吧!”
只見蕭尤要找的張大爺,此刻正端著一杯朗姆酒,優哉游哉地看個熱鬧。
“不用,這才哪到哪,小道士安生了這么久,也該懂點事了。”
:“.......”
人家一下山就要懂這點事嗎?
您老心大,真不怕那位道爺往后追究起來會......
蕭尤久住在山上,也就每隔倆個月去一次山下的村子里換點生活品,別說打架,除了干農活,連拳頭都沒握緊過。
不過他的體格和力氣擺在這,一來二去,確實有打起來的跡象。
往常要發生這種事,保安早就上來鎮場了。
可就因為作為酒吧老板的張大爺特意吩咐,再加上對方人多勢眾,蕭尤處于單方面被群毆的狀態。
直到——
帶著鴨舌帽的徐集拉開了人群,抓住了男人揮拳的手。
**
——題外:
哎呀呀,恭喜蕭尤再次喜提專屬昵稱:蕭白兔,蕭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