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老司機,徐集可太知道這種不輕不重的鞭痕的造成,只能是來源于專門供情趣的那種軟鞭。
單庭抬手觸了一下臉上紅腫的鞭痕,嘴角揚起一抹淺淡的弧度:
“熱戀期,你不懂。”
徐集要笑死了:“是,我不懂。你這熱戀熱得有點太快了吧?誰啊?居然能讓魏老二站起來!!!”
單庭從小在霍爾身邊長大,長期接觸的除了醫學就是醫學。
別人還在捏泥人的時候,他在解剖尸體了。
別人都在懵懂青春期時,他泡在實驗室里跟一堆數據交往。
別人都在嘗亞當和艾娃一起種下的小蘋果。
他說這只是一個神經元的軸突末端,釋放化學信號,通過突觸,傳遞至后一個神經元的樹突前端的位置;
樹突前端的膜打開一道門,接收神經遞質攜帶的信號并產生正負離子交換,在細胞內積累對應電極的離子;
多個樹突接收的信號共同形成細胞整體的電信號并達到興奮臨界點時......
更過分的是,身體的成熟達到一個原始且本能的一個交陪期的那種雄性的正常生理現象是不可避免的。
單庭喪心病狂的利用藥物,來抑制自己某方面的刺激**......
她都有點想問單庭要倆顆這種藥,別的不為,蕭尤可以喂點,還能行俠仗義,照顧下別的渣男畜生......
“你不認識。”單庭單方面地想要結束這個話題。
徐集可不依:“不會是上次見著的那個新來的基因學美女醫生?”
別的都是老熟人了,單庭要是想,早就出火花子了。
單庭只是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鏡框,沒有再多說任何。
徐集現在的心思也不在單庭身上。
手術室。
徐集去的時候,萬俟嘯剛注射完麻醉劑。
在等麻醉劑生效的這倆分鐘,徐集有意無意,跟萬俟嘯閑話拉扯:
“我也不問你要什么工資酬勞,等手術結束后,你給我一張蕭尤母親的照片吧?網上只找到倆三張側臉偷拍的模糊照片,看不清全貌,蕭尤到現在沒見過自己母親長什么樣......”
萬俟嘯:“......”
像是因為麻醉藥的關系,他躺在手術臺上的強光燈下,只是睜眼這么看著徐集,什么話也沒說。
不同意,也沒有拒絕。
徐集絲毫不以為然,完全不在乎萬俟嘯是否同意,仍舊自顧自說著:
“不過我倒是見過伯納家族的那位公子哥,說來也奇怪,伯納是典型的英國白人長相,蕭尤是混血,但一點都沒繼承伯納的眉眼長相......”
“......”
萬俟嘯眼光難得柔和,哪怕他以為徐集這是在有意提及,惹他氣惱。
意識越來越昏沉之際,徐集清淡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起:
“這么仔細一看,蕭尤的鼻子和嘴巴,倒是跟你有點像——”
萬俟嘯顫了顫睫毛,似乎想要睜開眼睛,可意識完全不受控制,漸漸失去了視線和其他感官。
...
..
蕭尤醒來時,耳邊盡是些嘈雜的螺旋槳聲。
等他睜眼,人已經在快艇上了。
蕭尤撐著身子起來,偏頭看了一艇外的深邃天空和大海,腦子現在還有點迷糊,自己不是在床上,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海上了......
旁邊坐靠著看手機資料的徐集見人醒過來,瞟了一眼,淡淡一句:
“醒了啊!”
“餓不餓,再有一個小時就到岸了。”
蕭尤按壓了一下暈沉的太陽穴:“什么意思?”
徐集:“張叔跟我通了個氣,手術前我端給你喝的那杯果汁里,加了片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