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跪著忠遠侯和他的夫人,這倆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盯著他們大兒子。
忠遠侯老淚縱橫,偶爾氣急了踹那青年男人,也就是秦銘遠一腳。
侯夫人則滿眼怨毒的盯著那哭哭啼啼的女人,活像他們兒子會做出今天這樣荒唐的事,全是因為這小賤蹄子的勾引。
要說具體發生了什么,得倒帶回到今天早上。
用過早飯,燕萱正打算換身衣服上街轉轉,今天身邊沒有蔣昭跟著,她一個人也自在不少。
要說打探消息了解民情,最好的地方可不是茶肆,而是賭場青樓。
出門之前面對眼巴巴瞅著自己的貼身婢女桂圓,燕萱內心毫無波動。
“今天出門去的地方不適合帶著你。”
就差在臉上明晃晃的寫著“我就是這么無情”。
名叫桂圓的小婢女長了一張圓潤的娃娃臉,和她這個名字十分匹配。這會兒得到主子毫無余地的拒絕,雖然知道肯定沒有希望了,但還是想爭取一下:“殿下讓我去吧,我能保護您!”
說完,她做了個氣勢洶洶的握拳動作。
瞧著……嗯,奶兇奶兇的。
“氣勢不錯,我都被嚇到了。”燕萱拍拍傻孩子梳了兩個包包的腦瓜頂,擼了一把還想擼,頭發挺軟,手感好。
桂圓沒聽出來她是在調侃,這會兒一被肯定就高興的又蹦又跳,眼睛亮晶晶的。
更像桂圓了。
“是吧是吧,所以殿下答應帶我去了?”
燕萱笑笑,剛張嘴要來個表情和藹但莫得感情的拒絕,身后傳來破風聲,危險的感覺讓全身的汗毛倒豎,眼神一下子變的凌厲,二話不說拎起眼前小姑娘的領子轉身把人帶到旁邊。
“嗖——”
“當——!”
一根箭穿過她們剛才站的位置,牢牢釘在旁邊的門框上。
桂圓被嚇白了小臉,驚魂未定的瞅著那根箭,燕萱卻望向箭射來的方向,眼神如刀,暗衛已經自覺去追,安慰好受驚的小姑娘,她就抱著胳膊一言不發的等在原地。
不出五息,黑衣蒙面的男人被暗衛丟到她面前,面罩已經被扯下。
冤家路窄,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忠遠侯府世子,秦銘遠!
秦銘遠長了一張儀表堂堂的臉,可惜也不知是侯府世子的衣裳不好看,還是就他愛好特別,大好的前程不要,偏偏要黑衣蒙面,暗箭傷人。
她蹲下身,看著被卸了關節還憤憤瞪著她的男人。
“世子,真的好久不見,你敢親自來刺殺,莫不是以為我這風雅澗冷清的連護衛也沒有吧?”
“你卑鄙!”秦銘遠冷聲道,看也不看燕萱,別過臉去。
卑鄙?
這可得掰扯掰扯!
燕萱眼神玩味,伸手掰過秦銘遠的臉,“我卑鄙?是誰買兇殺人?是誰暗箭傷人?你倒是說說,是誰卑鄙?”
“你不同意退婚也就罷了,為何要派人刺殺月兒?”
燕萱被氣笑了,伸出兩根手指:“第一,我們從沒訂婚,不能叫退婚。第二,我可沒那個閑工夫派人去殺你那心肝寶貝。”
“怎么可能?不是你還能是誰刺殺月兒?”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若把人都請來,我們今天就在我府上掰扯明白?”燕萱看向某個陰影處,吩咐道,“去請人,忠遠侯夫婦,還有他那心肝寶貝小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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