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憐我,把我給抱回來,給口飯吃,我這才能生龍活虎到現在,難道還有其他內情嗎?”
“當然有,當年·····”
“龔朋哥哥,”氣運之女猝不及防的開口道:“姐姐忽然收拾東西離家出走,我們都很擔心,想不到姐姐是和你在一塊啊。”
她的眼里有著無窮無盡的哀怨。
他剛才的話,她都聽到了。
“江珠妹妹,你們怎么來了?”龔朋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不是約好下午才和她見面嗎?
她怎么會這個時候出現呢。
氣運之子有些緊張了。
江珠假裝沒有看到龔朋,在江花身邊的位置坐下問道:“姐姐,媽媽他們真的很擔心你,你一聲不吭說走就走。”
江母也是一屁股擠到了龔朋坐的沙發椅上。
龔朋有些不情愿的往里面退了退。
江母斜了龔朋一眼道:“怎么趁我們不在,就在我的女兒面前搬弄是非了?好在我的女兒眼明心亮,才不會上小人挑撥離間的當。”
剛才她已經親耳聽到,江花說遺產要分給他們三分之二。
三分之二少是少了一點。
但是先入袋為安的好,至于那三分之一,以后再慢慢潛移默化從江花手里要過來就是。
這個女兒從小就怕她的打罵,和她妹妹的眼淚。
原主也確實如此,在這家人恩威并施下,漸漸沒有了自己的主見。
活著只為了畸形的報恩。
龔朋的深眸緊盯了她,緩緩的吐了口濁氣,說道:“花花,有些話我想單獨和你說。”
江花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道“好,那我們換個地方。”
“換什么換?有什么話,不能當著她媽媽和妹妹面前說的嗎?”江母雙手死死的按住了桌面,嚴防死守,不想讓龔朋走出去。
“對啊,龔朋哥哥,我們是姐姐的家人,也是姐姐目前最近的親人,你們要商量什么問題,是不能當著我們的面商量的嗎?”氣運之女說道。
“這···要不龔先生,我們就在這說吧,確實也沒有什么是值得避諱我養母和妹妹的!”江花又重新落座在沙發椅上。
氣運之子也不情不愿的坐下,抬眼看著略微有些緊張江珠,深吸了口氣,用力點頭,“其實也沒什么大事情,就是想帶你姐姐去買幾身新衣服!”
“買東西啊?那你怎么不早說啊,我和她妹妹一年到頭都是穿著洗得發白的衣服,我把女兒含辛茹苦的養這么大,還沒有穿過幾身新衣服呢。”
“這樣吧,我們一起吧。”江母滿臉笑意道。
自從知道龔朋給江珠買了十幾萬的包,她就知道龔朋是個有錢的公子哥。
這羊毛不薅白不薅。
“這···?”龔朋有些左右為難了。
他今天只想搞定江花。
想不到忽然來了兩個拖油瓶。
“這什么呀···我們那邊娶親之前都是要討好丈母娘的,哪里和你這樣一毛不拔的,到時候我們兩家人還要商量聘禮的事情。”江母自來熟的伸手抓住了龔朋。
龔朋求助的眼神落在了江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