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帶坑里去了,怒喝:“爾敢!”
芙蕖死死捂著嘴,雙眼圓瞪,里面寫滿了震驚和欽佩:小公子這坑挖得夠深,要命的那種啊。
劉國棟再囂張,那也不敢囂張到文帝面前去,盼陛下早日升天,這話要傳到陛下耳朵里,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怒不可遏:“來人,把她給老子抓起來,區區宵小竟敢口出狂言,不好好教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芙蕖嚇到了,小公子是為了救她才跟劉國棟對上的,她可不能讓小公子被欺負,連忙奔出來:“劉世子,您消消氣兒,奴家剛剛去補了個妝,您怎么就發這么大火氣?咱們去那邊,奴家新排了舞蹈,單獨跳給您看。”
為了救鳳執,芙蕖還是第一次對劉國棟這般低聲下氣,但怒氣沖天的劉國棟明顯不買賬,一把將她掀開:“賤人,讓開。”
罵往就讓人去抓鳳執。
鳳執起身,抓起一旁的酒壺正要動手,突然一個花瓶從外面丟進來,直接砸在劉國棟的面前。
“哐當。”碎了一地。
劉國棟轉頭怒喝:“誰?”
一身赤色箭袖的青年慢悠悠的走進來:“不好意思,小爺我手滑了,喲,這不是劉世子嗎?好幾天不見,你這身體好的挺快的,是小爺下手太輕了?”
來人赫然正是那天一見面就把劉國棟揍一頓的宋硯,劉國棟看到他就牙疼:“宋硯,你怎么出來了?不是應該在天牢吧?”
宋硯冷笑:“自然是因為沒能把你的腿打斷,等把你打殘了,小爺再去天牢也不遲。”
劉國棟瞬間就慫:“我也沒有得罪你,你干嘛非要針對我?你別欺人太甚。”
宋硯邪肆一笑,狷狂痞氣:“你有沒有得罪小爺不重要,小爺就是看你不爽,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毫不客氣直接動手,屋子里立刻變成了演武場,鳳執默默的拿起一疊零嘴退后,坐看好戲。
芙蕖躲閃不及被人打到,趕緊爬起來,這才看見鳳執那叫一個悠閑。
宋硯的功夫自是不必說,很快就把劉國棟等人打趴下,一個個連滾帶爬的跑的,劉國棟還不忘放狠話:“你給老子等著,我饒不了你。”
宋硯攤手,囂張無比:“來。”
劉國棟氣了鼻子都歪了,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到柱子上,倒在地上痛得打滾。
一群人鼻青臉腫的離開,樓下議論紛紛,這屋子里倒是安靜了,不過一地狼藉,都快沒下腳的地方了。
芙蕖看著站在那里的宋硯,這俊美的小公子真是喜人,武功高強,囂張霸道,簡直太讓人心動了。
就是看慣各種公子哥兒的芙蕖也忍不住春心蕩漾,屈膝行禮,嬌滴滴道:“奴家多謝小公子相救。”
她這里誠意道謝,哪兒曾想人家根本看都沒看她,直接從她面前一躍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