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靳大人也太放肆了,這光天化日的就敢如此,真是......
鳳執那三分醉意被靳晏辭嚇飛,但很快又更迷糊了。
一吻結束,鳳執眼波迷離瞪著靳晏辭。
“放肆!”她是想罵人的,可威懾力卻明顯不足,甚至看著像是虛張聲勢,讓人更想欺負。
靳晏辭勾唇,笑得好不得意:“更放肆的事情臣也做了,陛下要降罪嗎?”
鳳執抬手就要打人,靳晏辭一把抓住,打橫將她抱起:“陛下醉了,臣送你回去。”
“......”
這混蛋,真是越來越放肆無忌了。
鳳執回到寢殿,自然是先沐浴更衣,出來之后,靳晏辭依舊坐在那里,只是脫下了沾染風塵的外裳,還洗了個臉。
鳳執挑眉:這么規矩?
靳晏辭看出她眼里的疑惑,頓時來氣了,一把將人拉過禁錮在懷里:“陛下這表情看來是在期待著什么,讓陛下失望倒是臣的不是了。”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咬牙:“三月之期,三月又三月,陛下這是想要靳某的命?”
鳳執嗤笑,這就露出原型了?
“欺負朕是要付出代價的,憋著吧!”上次的事兒她還記仇呢。
為了大婚,靳晏辭不忍也得忍,鳳執不會依他,而他若真是一直留在這里,前朝官員看熱鬧是看到了,但也定會非議女帝,他不能讓她被非議。
不過忍就算了,但甜頭得先嘗一嘗。
“陛下是用了花瓣沐浴?真香。”低頭嗅著,湊近,欺身壓下。
甜頭是嘗到了,但也不知道是折磨誰,最后靳晏辭穿好外裳帶著一身冷氣離開。
路上遇到的人下意識的道喜,可靳晏辭那一身的冷氣讓人發憷,不禁疑惑,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嗎?怎么臉色比以前還難看了。
等了好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靳相可是從女帝那里出來的,這是被女帝趕出來了。
哦~~~~~
瞬間恍然大悟,明白了,這是欲求不滿啊,怪不得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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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大戰,東興大獲全勝,西弦的人鳳執也不忙著接,讓戶部加班加點的算賠償。
她是個非常講道理的女帝,從來不會胡亂要價,每一筆都會讓人計算清楚,然后也就翻個十倍就足夠了。
耶!
西弦丞相梁忠是親身嘗試過,很清楚女帝的手段,也知道他們定然是在計算著什么,但他并不著急,這次他是陪著來的,主要的人是大皇子。
既然是大皇子執意要插手西弦皇權,那就讓他也嘗嘗被剝削的滋味,管你是皇子還是太子,不死也得破層皮。
果然,西弦使臣被晾了三日,女帝一點兒接見的意思都沒有,有人就有些急了。
他們是來遞降書的,誠意十足,這般冷待是為何?難道女帝要反悔?
被質問的禮部官員憐憫的看著他們,反悔?女帝怎么會反悔?這掉到碗里的肉哪兒能讓他們飛了?
頂多就是還沒算清楚要剮他們多少財物而已,畢竟數量龐大,需要的時間不少,據說戶部那群人這幾天都要瘋了,算盤打得手抽筋,嘖嘖,真是太可憐了。
戶部:“.......”等著,風水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