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里華光灼灼,滿眼情意,帶著幾絲別樣的邪氣,一看就是憋著壞。
鳳執簡直服了他了,一手揪著他的領子拉下來,一口咬上去,含糊不清的威脅:“給朕適可而止。”
靳晏辭伸手截住靳晏辭想要退回去的腦袋,靠近,像極了終于等到獵手自投羅網的獵手:“是陛下不信靳某,真是讓人傷心啊。”
傷心了,自然就要點兒回報什么的。
欲求不滿的靳相爺真是時時刻刻走在占女帝陛下便宜的路上,欲罷不能。
西弦的公主靳晏辭自然是看不上的,至于那公主喜不喜歡他也不重要,他喜歡的只有女帝陛下,也只會是女帝的人。
那些似是而非的傳言也多是在百姓之中,也就隨便傳傳,不過唯一篤定的是,幾乎沒人懷疑靳晏辭跟那夕鳶公主有什么。
廢話,西弦的公主和東興的女帝,傻子都知道該怎么選,這要選錯了,會掉腦袋的。
朝中大臣也不覺得這事兒如何,靳相出色,喜歡他的人不少,這無可厚非,能入得了女帝眼的男人,哪兒能沒有魅力?但不管其他姑娘如何,靳相只能是女帝的,別的姑娘休想染指。
至于鳳執,她就更不需要危機感了,都不用她表態,全天下人都知道靳晏辭是染指不得的,若是有人非要動手,不用她知道就有人給她們安排好了下場。
而靳晏辭會不會喜歡別人她更是不擔心,她對他這點信任還是有的,當然,保不齊哪天來了個絕色天仙什么的,勾得神人也能動心的那種,若是出現那種萬中無一的情況,她會下手輕點兒的,半殘如何?
等了將近十天,戶部終于送來了算好的賬冊,堆成山的賬冊堆,整合之后變成一本,反復計算,終于得出一個準確的數字,然后再翻十倍。
李戍將本子遞上來的時候臉上都是笑意,嘖嘖,要發了。
鳳執很是嫌棄,八輩子沒見過錢似的,就算發了,那也是她的錢,跟他有什么關系?
鳳執看了眼那個數字,一千多萬兩,嘖,打仗燒錢,研發兵器更燒錢,這數字也是正常,不過翻十倍。
“西弦賠得起么?”萬萬兩啊。
李戍很是篤定:“一定可以的。”
然后李戍拿出東興的國庫入賬,每年的稅收加上各種入賬,國庫一年最少一次九百萬兩,最多一次高達三千萬兩,十年平均下來,每年兩千萬兩左右。
西弦與東興國力相當,按照這個算法,西弦自然是能拿出萬萬兩的,不過得掏一掏老底。
鳳執:這跟委婉的說要挖人家祖墳有什么區別?
這場戰事,西弦損耗比東興更大,掏這萬萬兩,想想都要命。
鳳執對此可不仁慈,她就想知道西弦皇帝是想保住自己的皇位,還是想讓西弦徹底從歷史上消失。
確定了數目,鳳執就下令召見西弦的人。
為首是三位皇族,梁忠算是熟人了,因為上次給的錢財不少,鳳執還給他一個好臉。
梁忠察覺到了女帝的‘善意’,臉上的肉都控制不住的抖,想想自己一窮二白的家,那是心都在滴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