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多活幾年,你就懂了。”
羅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也不在乎眼前的食物是不是放了東西,伸手就拿起一個包子,在眼前看了看,然后送入嘴里,咬了一口。
肉餡混著清香的菜葉,還有酸軟適中的面皮,一口咬下,滋味復雜,讓人胃口大開。
廢土的黑狐貍,并不在意自己的吃相,三兩口吃下一個包子,對看著他的江夏豎了豎大拇指,示意味道不錯。
又用手邊的叉子,叉一塊牛肉放入嘴中。
今早是空腹飲酒,這會吃東西入胃部,暖烘烘的,讓人感覺舒適。
“這十幾天,謝謝你替我照顧蘇。”
羅格吃了幾塊肉,伸手從旁邊的鐵柜子里,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木盒,打開,從其中取出兩根包裹的很妥帖的雪茄煙,丟了一根給江夏。
他說:
“同樣謝謝你,留了他一條命,還把他送回家來,這是我祖父留下的雪茄,這可是有錢都買不來的好貨。
核大戰前生產的享用品,如今已算是奢侈品了,送給你抽,就當是感謝了。”
江夏接在手里,打開包裝,很老道的捏了捏,放在嘴邊,打了個響指,身后的茉莉撇了撇嘴,伸出左手手指。
義體中踏出一個小型噴火管,給江夏點燃雪茄。
“呋...”
江夏如一個正宗的老煙鬼一樣,長出一口煙氣,腦子有些懵然,像是醉了一樣,他喜歡這種感覺,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
又翹起腿來,看著眼前羅格繼續埋頭吃包子。
幾秒鐘的安靜之后,他開口說:
“談正事吧。”
“好。”
羅格將最后一個包子塞進嘴里,以廢土人特有的豪放動作抹了抹嘴,抬起頭,也給自己點上一根雪茄煙。
在吞云吐霧中,他瞇起眼睛,看著江夏。
說:
“我們得付出什么東西,才能讓你帶我們過去?”
江夏聳了聳肩,伸出手,在眼前畫了個圈,說:
“我胃口很大的。”
羅格陷入了沉默。
屋中的光線有些暗淡,從窗外照進來的光中,還有粉塵在飛舞,也沒人說話,江夏似乎并不著急。
他只是看著羅格,等待著他做決定。
“你那邊遇到麻煩了吧?”
羅格說:
“你阻止蘇對我說些信息,是不想讓我拿到主動權,漫天開價?你要雇傭我們?”
“雇傭?這個詞用得好。”
江夏彈了彈煙灰,慢條斯理的說:
“可是我沒錢,所以雇不了,不如這樣吧,你們也別要工資了,以后就跟我干活做生意,給你們股份分成,怎么樣?”
“果然是好大的胃口。”
羅格笑了一聲,又捻起一塊干炸的小魚,整個送入嘴里,不吐骨頭,咬的咔咔作響。
他說:
“我之前給你說過,我們不是逃走,我們在這里還有帳要算,遲早都要回來的,你沒忘記吧?”
“我也不需要你們都過去。”
江夏說:
“有很多你們擅長的東西,在那邊做不出來,咱們就坦承一些,我需要你們偶爾回來,我需要你們這個世界的生產力。
你看,我不是個戰爭販子,對打仗沒興趣,我是個商人,要做生意,沒有產品,做什么生意?”
羅格點了點頭。
江夏透露出了底線,這個底線有些苛刻,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思索了幾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