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與本怪老老實實放下武器!隨本怪前去桃符院說個清楚!
呵。
本怪勸你們老實點。
若敢反抗,只管本怪一襲文書,便讓你等受靈鞭抽打之苦,把你們抽的靈基盡碎!”
“這...”
那修士一見這桃符院本地監察來的如此快,一時間有些麻爪,又被石毛這壞東西當頭呵斥,一口黑鍋背的死死的。
這會想要反駁也拿不出證據,只能低頭認栽。
而另一邊二王子那邊的兩個黑衣修士,一看桃符院監察過來,頓時色變,轉頭就要駕馭法術離開。
但卻被石毛扣著個響箭一樣的法器,放在嘴邊狠狠一吹。
沒有聲音傳出。
然下一瞬,就有本地崔城隍麾下陰兵浮現,將宮殿大門堵得嚴嚴實實。
“爾等這一身邪氣,本怪都不用問,就知道你們是邪修之屬!”
石毛甩著尾巴,大叫到:
“身為邪修,還敢再介入凡塵,你等真是生了熊心豹子膽!老實點還能送去鎮魔塔活命,若敢反抗,便讓你兩人當場灰灰了!”
既是邪修,肯定不會束手就擒。
眼看著大門被城隍陰兵堵死,這兩個邪修轉頭就朝著王座上的老國主和施皇后撲了過去,意圖挾持人質。
但施睿這會也反應過來,抬起雙手,如捆仙索一樣的效用,但降了級的法器羅魂鉤從雙臂飛出。
在火箭助推下一瞬刺出,鉤在兩個邪修周身,將他們捆的嚴嚴實實。
能被二王子這樣的莽漢請來幫忙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大邪修。
鳳鳴國這地方又沒什么好東西,能引來的邪修實力也就那樣。
在能和存真修士正面對抗的刑天甲威能下,兩人面對施睿手心那吞吐著霸烈之氣的烈陽印鎖定,雖有不甘,但還是只能乖乖的投降。
“你趕緊去你舅舅家。”
石毛蹲在施睿肩膀上,耳語對心神混亂的三王子說:
“江老板已經知道這事了,他特意差遣本怪來幫你穩住局勢,還說在那里和你匯合。”
“這...”
施睿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他看了一眼被士卒護送著離開宮殿的父王和母后,便上前幾步,握住他正在哭泣的母親的手。
他帶著幾絲哭腔,低聲說:
“母親,真不是孩兒我做的,你信我!”
“我信你,睿兒,娘親知道,我兒從小就不是這等惡毒性子。”
施皇后抹了抹眼睛,也不敢去看殿中橫七豎八的尸體。
今夜驚魂,讓這婦道人家身體都在顫抖,她伸出手,捧著施睿那張神情復雜的臉,又嘆了口氣,幫自己孩兒擦了擦紅彤彤的眼眶。
她輕聲說:
“你舅舅那人從小就有謀算,也確實狠得心做得出這種事。娘親信你也是被套入他的謀算之中。但睿兒,不要因此恨你舅舅。
他也是為你好。”
說到這里,施皇后猶豫了一下,又回頭看了看那國主之位。
這位善良敦厚了一輩子的女人,這一刻伸出手,握住了施睿冰冷的寶甲手指,她用耳語的聲音對自家孩兒說:
“事已至此,我兒便要下了決心!莫不可再如以往那般優柔寡斷,娘親從小看你長大,以前雖不說,但現在也不必瞞著。
娘親啊,從你小時就覺得,這國主位子,就得我兒來坐的。
那兩人今夜死了,或許也是命數之意...他們沒有如我兒這般福氣,也不配坐這位子!”
說完這等誅心之語,施皇后摸了摸砰砰亂跳的心口,又摸了摸施睿的臉頰,對他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然后在宮人攙扶下,離開了滿是血腥的大殿。
石毛帶著五個修士,在城隍陰兵押送下,離開了這里,臨走前還對施睿打了個眼色,又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便只剩下施睿一人在這血腥味撲鼻的宮殿中。
周遭有宮人悄無聲息的進入殿中,沉默的開始收拾殿中尸體,哪怕施睿并未坐在王位上,但這些宮人依然不敢抬頭去看他。
就好像他們平日里,侍奉老國主一般。
顯然,洪宰相真的是已經把一切都給施睿安排好了。
完全就是親手將那把椅子,放在自家外甥屁股底下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