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這個人其實比較俗。
可看著楚天那認真的眼神,外加其嚴肅的目光。
他也只能哽咽的說道:“行……吧!”
………………
于是,出門行醫是不可能滴。
這樣會耽誤許書生隔夜開門賺錢的進度。
好在楚天早就將那位壽元將近,逐漸衰老到不敢見人的閨女帶到了白帝城。
所以半柱香的功夫過后。
楚天就帶著他那個穿著黑色長袍,帽兜下面還帶著面紗的閨女來到了醫館。
一時之間,
保安堂的眾人十分好奇,很想圍上去看看。
可隨著楚天丟出的一個眼神,其他人立刻就蔫了。
就醬,許仙也只能領著這對父女進入了偏房。
而此時的屋內。
楚天目光嚴肅,很想看看許書生到底怎么行醫。
但許仙則挑了挑眉,直言道:“脫衣服啊。”
“還要脫衣服?”楚天有些溫怒,她女兒明明最不想用這幅面孔見人的。
“全脫嘛……”黑袍之下的楚輕塵,言語和身體都有些顫抖。
“???”楚天頭頂冒出數個問號。
“全脫掉倒不至于,可你總該讓我看看傷勢吧?”許仙撓了撓頭,你們這家人都有病吧。
這黑袍、面紗都帶有陣法,天眼都看不穿,這尼瑪還想讓人看病?
真當誰都能懸絲診脈唄?
可就算懸絲診脈,不還有著‘望聞問切’四個說法嘛?
好在楚輕塵很主動,她當即就開口道:“父親,不如你先出去吧,我這幅樣子……女兒不想讓您見到。”
“那行吧,要是這人沒安好心,你就立刻喊我……”楚天出言安慰了一聲,便邁著老父親的步伐,走向門外。
下一秒。
他就趴在門口豎耳傾聽。
只要閨女喊自己,那他就立刻抽出大刀,上去就將許仙大卸八塊。
與此同時,
房間里的楚輕塵,已然解開脖子上的紐扣。
唰,
黑袍順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滑落下去。
那個黑色面紗也緩緩飄落到地面。
而原本是少女模樣的楚輕塵,現在則化為了一個中年美婦的模樣。
但是……
這就是變老了?
不得不說,這不還是同樣的傾城傾國,唯獨是變了一番風味嘛?
許仙對其打量幾眼過后,便嚴肅道:“楚姑娘,你的傷勢大致在什么地方?”
“胸口,不信你摸摸……”楚輕塵看著眼前的英俊醫師,不再像曾經面對其他老醫師那般冷淡和不讓接觸。
她當即就往下拉了拉領口,露出雪白皮膚上的一縷難以治愈的道傷。
至于為什么要主動?
天吶,這是什么樣的小醫師啊。
簡直帥到人骨子里了……
再加上她本來都要死了,卻還未行過男女之事,所以此人就算治不好自己,但若是能云雨一番,那也不算太虧,甚至血賺嘛。
此時。
楚輕塵坐在椅子上,許仙稍稍低頭看了一眼……
嚯,傷勢真大、傷痕真深……
楚輕塵看這其認真的目光,就又往下拉爾拉領口。
“夠了夠了,不用在拽了。”
“你真看夠了?”
“真的。”
“不用再看看,要不然你伸手摸摸吧?”
“真不用,你的傷勢我大致已經了解了,尤其我對于道傷,也有過很深入的研究。”許仙的表情和言語都很正經。
唯獨這女患者有點不太正經。
這種情況,讓隔門偷聽的某位老父親,突然就有點心酸。
可突然間,一只手搭在楚天的肩膀上,且沉聲道:“多正常啊,就我仙哥兒那樣的顏值,哪個女患者見到了他,不想讓他給親手摸摸?”
“確實。”甄由乾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