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你應該生意挺大的,而且你這魔法小鎮董事長,位置是在浦區,我們這邊都是魔都靠近浙省的地方了,這距離怎么說也要七八十公里,開車的話,怎么說也要一兩個小時,你怎么會到這里來的。”黑子哥打開話匣子。
“是呀陳哥,你混的這么好,怎么在這,難道這里有生意嗎?這里的工業區,清一色都是化工廠,和你的生意好像也不搭邊吧?”阿輝也問道。
隨著黑子哥和阿輝的話語,其他三人也齊齊看向我,就好像對我特別好奇,而他們對我感興趣,就是因為我的身份,并且我開的車的確是豪,六百多萬的賓利慕尚,在這里,的確是不多見的。
“其實我很少來這里,這次來,是因為一位生活條件比較苦的朋友被人欺負了,所以我來看看,剛剛我還去了醫院一趟。”我說道。
“啊?陳哥你的朋友被人欺負了?這怎么回事呀!”阿輝詫異道。
“只要陳哥你一句話,我來擺平,我黑子雖然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這一片,說話還是管用的,畢竟我也混了好些年。”黑子哥忙開口道。
“真的?”我露出微笑。
“當然是真的,我們可都是老鄉,你可以在這條街打聽打聽,我對我徽省的老鄉多照顧,他們做生意可太平著呢。”黑子哥笑道。
“我怕說出來,兄弟你會生氣,另外你的幾位小兄弟,也會不開心呀?”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道。
“嗯?這是什么意思?”黑子哥眉頭一皺。
“是這樣,昨天呢,我在外面談生意,趕不過來,但是我朋友在這里開一家羊肉館,被人砸了,然后我今天來,我朋友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然后我打聽了一下,據說是黑子哥你的人干得。”我緩緩地開口道。
“羊肉館?”黑子哥雙眼一瞇,看向他的幾個手下。
“老大,昨天我的確帶兄弟去了一家羊肉館收保護費,可是不對呀,人家是湖省孝感的,不是我們老鄉,而且那個老板骨頭太硬,就是不給錢,你說我們的面子往哪里擱。”卷發青年眼神帶有一絲躲閃,他尷尬地開口道。
“我朋友被打進了醫院,他的確是孝感人,而且店里的東西也砸了,我這朋友呢,家里苦,爸媽早就不在人世了,然后夫妻兩個以前在這金區的工業區推著餐車買早點的,過的非常不容易,所以呢,我借給他一些錢,讓他自己開個店,這樣也不至于在工業區里被城管追,只是這才開店幾個月,剛剛生意有些起色,卻飛來了橫禍。”我看了卷發青年一眼,一字一句道。
“你打了人家沒有,東西砸了沒有?”黑子哥雙眼一瞪,一把揪住卷發青年的衣領。
“打、打了,也砸了!”卷發青年滾了滾喉嚨,緊張地開口道。
“曹尼瑪的!”黑子哥大怒開口,拿起一個啤酒瓶,對著卷發青年頭上,就是一掄!
嘭!
一道巨響聲下,卷發青年腦袋立馬見紅,他渾身發抖起來。
“我曹尼瑪的,我說過,要保護費的時候別動手,也別打砸人家東西,你們現在是越來越混賬了!”黑子哥怒道。
“老、老大,那個孝感的小子,嘴巴很老,就是不給錢,而且要趕我們走,你說隔壁的花店、還有服裝店,那幾個老板都跑出來看熱鬧了,你的面子不能丟呀,這再怎么著也要收拾一下,我哪知道這個孝感人爹媽都死了,過的還這么慘,還是陳哥的朋友。”卷發青年大駭,焦急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