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妙妙和孫淼互看了一眼,都怕早上那個嬸子說的是真的,這種關乎糧食的事情可賭不起,于是都起身跟譚薇說了一句就去繼續除草了。
譚薇看著人走遠了小聲嘟囔一句:“傻子,”就繼續在大樹底下歇著了。
下工的時候文舒念被菊花嬸子拉著去她家里一邊八卦一邊吃她兒子從縣城帶回來的水果罐頭,看著菊花嬸準備做晚飯了就告辭回知青點。
回去的時候遇到那個譚薇一個人走著回來,文舒念對她點了點頭就準備回去吃飯了,被譚薇叫住:“文知青吧,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啊?”
“有事。”
“文知青,我向你打聽個事,你說如果不上工是不是真的沒糧食啊?”
文舒念很奇怪的看了一眼譚薇,很不客氣的回道:“你不上工憑什么給你糧食?現在糧食都是大家的命,什么都不做就想吃白食?”
譚薇沒想到文舒念這么直接,哽在那里半天說不出來話,文舒念也不搭理她,直接回去了。
等譚薇回過神來,文舒念都不在了,剁了剁腳也回去了。
回到堂屋,幾人正等著文舒念吃晚飯,肖娟和郭欣月麻利的去廚房端了還熱著的飯菜出來,文舒念才跟眾人說起剛剛的事情。
肖娟依舊咋咋呼呼的說著:“啥玩意兒?不上工還想得糧食?怎么不美死她呢。”
鄭傳文附和著:“對啊,我也覺得她這樣不好。”
文舒念一邊啃著野雞骨頭一邊吐槽:“所以我當時就沒搭理她直接回來了,長得不美想得還挺美。”
吃完飯文舒念又開始每天的工作,回屋鎖門進空間撈魚洗澡看電視然后睡覺。
第二天等菊花嬸來找自己的時候,文舒念順嘴就和菊花嬸說了昨天譚薇的事。
“哎喲喲,這小姑娘也太好吃懶做了吧,昨天我經過她們那里的時候就看見她們在樹底下坐著,后來其他人都去干活了她還在那里坐著。”
“嬸兒,你說她如果真的不上工,村里會給她分糧嗎?”
“怎么可能,啥都不干還想分糧,等著吧,有她后悔的。”
過了四月就到了收獲冬小麥的時候了,這天一大早村委就響起上工的喇叭聲,大家陸陸續續的起床收拾好出門,又到了忙碌的時候,雖然很辛苦,可村里的每個人臉上都流露著收獲的期盼。
當然,這些人里不包括新來的幾位知青,特別是譚薇,來了兩個月果然啥都沒有做,起得最晚,每次就坐在樹底下跟其他兩個正在干活的女知青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