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還真是什么都不懂。
妖土又開始下雪了。
山河那邊,北海那邊倒是開始結霜,可在南方,實際上還是綿綿秋意不盡,哪像是這妖土,這個時節就開始小雪不斷。
妖土廣闊,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地廣人稀,又到了現如今這時節,要在妖土看到一些妖修都算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可在青天城里,卻是依舊人山人海,自從青天君在北海險些把另外一位大妖打殺了之后,妖土里短時間里流言四起,有許多人傳言說是青天君這是要投靠山河人族了,可這一類的論調大多一提出來便被人質疑不已。
青天君論地位,能在妖土排進前五,論實力,更是老一輩的大妖不出手,這同輩后輩之中,都無人是青天君的敵手。
既然都是有如此地位了,山河人族又能拿出什么東西來讓青天君心動,不惜舍棄這妖土里大好前程,而投靠人族
既然是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人們的視線自然便是放在了青天君險些打殺一位大妖的事情上了,早在很久之前,青天君在桑江便將一位大妖打得重傷,現如今又是一位大妖不敵,便足以讓人開始猜測,這位妖土巨頭的戰力到底是不是僅僅是前五而已。
那些個成名已久的大妖,真的是青天君的對手
只是青天君的名頭越發響亮,青天城便成了一眾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妖修的天堂,長此以往,青天城里的人自然是越來越多,許多已經厭倦爭斗的妖修,走進青天城,便有在此了卻殘生的想法,畢竟青天君早已說過,青天城里不許私斗,誰若是違反,不管背景多大,也是個死字。
青天城的聲名再盛,也總有人不當回事。
有個喜好穿著一身青色衣裙的女子,從北海回來之后,大多數時候并不是在青天城里待著,而是經常出沒于青天君的那處茅屋,甚至偶爾便偷偷的把青天君從那條小溪里釣起來的東西帶走,長此以往,讓那個名聲已經盛極的青天君都覺得十分無奈。
今日清晨,青天君坐在那顆梧桐樹下,神情古怪,在枝頭的那只麻雀不敢招惹心情不好的青天君,誰知道這位大妖會不會一怒之下直接便把它給吃下肚去,要知道,這位大妖,在妖土里,可是出了名的饞嘴。
青天君坐在梧桐樹下,其實看著的還是不遠處的石缸。
缸里以往有不少他從那條溪流里釣起來的小魚,可現如今,其實剩下不多了。
雖說本來就是為那個閨女準備的,可那閨女偷摸著在她老爹眼皮底下把那些東西偷摸帶走,這就實在是讓青天君都覺得有些無奈。
他知道那閨女是要把這些好東西給某個小家伙。
早知道閨女大了就要胳膊肘往外拐。
可切切實實感受到的時候,也不太能接受。
有婦人從屋子里走出來,端著一個盆子,她看了一眼青天君,皺眉道“那小家伙到底是個什么人,讓閨女好像是失了魂一樣。”
青天君翻了個白眼,“我也沒看出來那小家伙有什么好的,可閨女就是喜歡,怎么辦,我總不能把那小子打一頓,打一頓閨女的心回得來嗎”
婦人把盆子往灶臺上一放,忍不住埋怨道“那什么時候我能見到那小子”
青天君詫異道“你見他做什么”
婦人一臉理所當然,“我女婿,我不見這哪兒行”
青天君揉著腦袋,“我還沒答應。”
婦人還是一臉理所當然,“閨女都看對眼了,你要攔著”
青天君忽然覺得腦子里全成了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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