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笑了笑:“你不也一樣,說得多可憐似的。”
以安澤現在的體量不存在攻堅那座城市的問題,他的機會也沒在那些所謂的大城市中,甚至他自己已經才嘗試創造大都市了,比如渝州。
“要不聊聊你的初戀?我很好奇。”吃著飯,安澤沒忍住還是問道。
李景逸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是不是你媽說我壞話了?”
安澤聳肩,這又不是秘密,大哥也給他說過。
“這有什么好聊的,年輕的時候都會有種錯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極具深意,事實上呢?就是犯傻。”
“比如被甩?”
“呃...其實那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場不成功的戀愛。”
“你敢說沒被刺激?”
李景逸沉默,安澤笑道:“還沒釋懷?我就隨便問問,不想聊咱們聊聊其他的。”
“釋懷肯定是釋懷了,影響也有,大學時期我們都是被哄著的,特別是覺得有點本事的人,那小子很聰明,雖然出生一般,卻極其愛出風頭,學生會、做生意,確實也算個風云人物,你知道我的性子,不是那種愛炫的人,就算你有別人一輩子都奮斗不來的東西,但身邊的人不懂,她向往目光中能看到的耀眼的東西。”
說到這李景逸嘲諷似的的笑了笑:“她不知道的是那自以為是的追求在我眼里根本沒意義,其實現在回頭想想,我也很傻,后來見過一面,那時候才知道當年的眼光真不怎么樣,那小子走上了歪路,非法集資進去了,她到處求人,還算出眾的顏值讓她成了一塊肥肉,是人都想咬一口。”
李景逸說到這里沉默了,后來見的那一面比被甩對他的影響更大,本該被呵護的一個女人最后卻淪落了,很痛心。
安澤沒想到小舅這種浪子還是個癡情客,可惜的是這個世界癡情客并不吃相,反而渣男還很有市場。
“多么痛的領悟。”
安澤的話讓李景逸笑了笑:“沒你想象的那么嚴重,我這個年紀還能傷春悲秋?對了,在魔都準備待幾天?有人知道你要來魔都,有好幾波人想經過我來約你。”
“約我干嘛?”
“能干嘛,商界新貴,誰不想和你接觸接觸。”
“那還是算了吧,沒那個閑心。”
和李景逸吃完飯,李景逸把車留給安澤用了,也是一輛賓利。
不僅有人經過李景逸找安澤吃飯,黃安哪里也接到了不下十通電話,安澤全給推了,不是他清高,而是有些圈子沒必要融進去。
當然,這次來魔都,也是來入圈的,但不是普通的圈子,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若是弄出微信來,那安澤就是一塊肥肉,所以,安澤這次是來找組織的。
晚上七點,黃安驅車來到這次聚會的地點,一處私人會所。
一下車,就有服務生過來領路。
這次聚會的地方并沒有安澤想象中的那般奢華,私人會所裝修很簡單,與一般的星級酒店相差無多,但比較突出的是氣質,也許是心里原因,總感覺此地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