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寫完,容我改改錯別字。
張玨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已經躲在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扣著腳丫子唱著歌,正打算看一場異能者之間的大戰,忽然就被人給襲擊了。
他被那個從地下鉆出來的玩意兒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后一翻,才沒有被那紫色的匕首貫穿下巴。
那個從地底下鉆出來的“東西”凌空又向他執出了幾只飛刀。
張玨瞪大了眼睛,身體像萬字符一樣,擺出了一種極為怪異的動作,堪堪躲過。
這幾支飛刀的尖端都是綠色的,扎在張玨身后的樹干上,頓時冒起了青煙。
片刻之后,那碗口粗細的樹就枯萎變黃,迅速地喪失了生機。
很顯然,和那匕首一樣,這些武器上都被淬上了劇毒。
“尼瑪啊,這么狠。”
張玨罵了一句,心有余悸。
別說被刺中,這種程度的毒,估計沾上就死,碰上就亡。
而這時候他也終于看清,襲擊他的竟是一個侏儒。
那侏儒像土行孫一樣,從地底鉆出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見張玨竟躲過了他兩次陰險的襲擊,不由冷笑一聲。
“小子,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子。”
“小矮子,你沒看出來的事還多著呢。”張玨保持著一貫賤萌風格,“老子這么高大威猛,玉樹臨風,夜夜七次,難道也要告訴你嗎?哦,就算不告訴你媽,她應該也知道,因為我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
侏儒沒有想到,他的一句話竟然引起了張玨這么一連串的輸出,口無遮攔,罵的比那些地痞流氓都難聽。他一時竟有些分不清楚,到底誰才是壞人。
“夠了!”
侏儒和所有被張玨用語言攻勢激怒的人一樣,低喝一聲,企圖阻止張玨的污言穢語。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對付張玨,沉默是最好的手段,你越是反抗,他就越興奮。
果不其然。
侏儒的話音還未落,陳默的下一句臟話已經跟了上來。
“對不起,我忘記了,像你這樣的小矬子,一定不知道什么叫做高大威猛吧,哎,也難怪你從土里面鉆出來,沒關系,叔叔可以告訴你——”
張玨對于殘障人士并無惡意,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拉低對方的智商。
而侏儒之所以對這個世界有這樣深的怨念,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在童年的時候遭受到了許多的嘲笑。
他發現自己擁有了異能之后,長期壓抑在身體里的那個惡魔便被解放了出來。
他的能力是可以從身體里分泌毒素,這些毒素,既可以治傷,也可以殺人。
誰敢多看他一眼,就會被他用毒藥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后被削成人彘泡到水缸里。
他平日里以折磨人為樂,鬼蜮的奴隸,有相當一部分都死在了他的手中。
而張玨看準了他的痛點,對于他的缺陷發起了最為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
侏儒也正如張玨所料,一下子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忘記了早就制定好的戰術,直直地向張玨沖了過去。
“我殺了你!!!!”
他大聲叫嚷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要上了。
但這里距離冥王和青龍所在的地方還是有一段距離,他們并沒有注意到。
由于侏儒的進攻套路太過明顯,張玨只是微微一個側身,一伸腳就把他絆倒在地。